也不列外,只是生活不允許。現在這種條件,哪裡能讓她回去好好的養傷呢?她已經後悔了當時的逞強,但是已經發生了的事情還能怎麼辦。
“是有點!”緋色以為南甯要麼不會回答,要麼就會說不醜,前面的那個是她想到最好的表現。但卻沒有想到南甯會這麼說,實話實說讓緋色僵住了扶摸著臉蛋的手。
緩緩的下落,裂開嘴呵呵的笑了兩聲。“對了,奶孃在皇上書房裡。今天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怕奶孃激動……”緋色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完,眼睛眨巴的看著南甯,希望能得到他的回答。
鬼使神差的,南甯那一刻失神了,看著這個模樣的緋色發著呆。今天白天他就發現了,這個女人變了,卻具體說不出來哪裡變了,比以前那個更厚顏無恥了,可是也更單純了。
不然不會好奇的詢問他那種問題,更不會這麼安靜,安靜到他都開始覺著不存在了,卻發現一點也忽視不了她。
“奶孃沒事,她和皇兄說著將軍和夫人的感情史。”南甯回過神來,覺著自己做了什麼後,尷尬的抬起頭捂著嘴唇咳嗽了一聲。倒還是回答了緋色的問題,奶孃很聰明,否則怎麼會讓貴緋瑟在名聲如此之差的環境下生活的很好。
“謝謝你,不然我一直會擔心著。”緋色揚起了笑容,真誠的道謝,那笑容像是一縷春風突然間閃現在南甯的世界裡,讓他覺著溫暖。這個女人從受傷以後還是變化了吧!不然怎麼可能會道謝呢?
091皇恩浩蕩
“貴小姐,陛下請你進去。”太監站到了緋色和南甯的中間,好似故意要隔開兩人似的,尖尖的嗓音讓緋色不止一次想起鴨公的扭捏。
“那我先進去了。”緋色對著南甯說完,才讓春初和冬雪扶著她前進,單腳跳著進去。
“等下……”南甯看到前面已經跳了幾部的緋色,突然間張口叫到。
“這是凝骨膏,對骨折很有幫助。”南甯說著,從袖筒裡掏出了一瓶白色的藥瓶,上面畫著兩朵深藍色的小草。
緋色用右手接了過來,再次說了聲謝謝,腦子裡卻想著,原來這個男人喜歡不粘著他,小鳥依人的女人呀!呵呵!既然知道了,下次就容易多了。
有些困難的跳到門邊,或許是因為看到了緋色的樣子,知道緋色一個人絕對不可能行走。所以那太監也沒有攔住春初和冬雪不允許兩人進入。
而緋色卻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御書房!古往今來都是除了金鑾寶座就是這裡是最神秘的地方。
在御書房工作的太監宮女等次都要比各宮的高上一節,不知道以往原身有沒有進過御書房呀!
冬雪走在前面一點,緋色的左手就被她小心翼翼的扶著,保證不會動到。不然輕輕一震動,她就疼得受不了,真他媽的疼,這是她目前覺著最能形容的了。
冬雪一隻手推開御書房的房門,大門在三人的視線內緩緩的開啟,入眼處依著牆壁是極高的一排排書架,書架橫平豎直,樣式極為普通簡單,但用的木料卻是極名貴的東嶼黃花梨,書架上密密麻麻陣列著各式書籍。擺放參差不齊,但卻都是極名貴的孤本珍品。
這就是御書房,古往今來最神秘奇特的一個地方。緋色很想不明白。這種地方不應該是禁區嗎?怎麼隨便一個人都往著這裡帶呢?
抬眼繞過琳琅滿目的書架,忽視上面各種各樣的書籍。緋色看向拐角處露出一腳的書桌。需要人往前走幾步才能看到整個面貌,緋色扶著冬雪的手臂往前跳了幾步,繞過了擋住視線的書架,看到了轉彎處的書桌。
書桌上鋪放著幾張書紙,一枝毛筆像清潭細筏般擱在硯中,浸在墨裡,另外的數根毛筆則是凌亂擱在筆架上。紙是宣州芽紙,筆是橫店純毫,墨是辰州松墨,硯是黃州沉泥硯。無一起眼又無一不是珍貴的貢品。
書桌前坐著哪位掌管著天下的男人,緋色還是沒能看清楚他的樣貌。只能看清楚今天的他褪去了黃袍,伸著黃色的松露衣裳。書架斜出來一部分剛好遮擋住了他的面容,使得在昏暗燈光下的他看起來像是霧中遠去的仙子。看的朦朧無意。
緋色在往前跨了幾步,完全的站在了書桌前。看到了站在離書桌有兩米遠的奶孃和冬雪。兩人目光都同時看向了緋色,表情帶著讓緋色懵然的情緒。
“見過皇上。”緋色想要彎身,身體卻疼得厲害,更不用說下跪了,冬雪和春初也趕忙的跪倒了地上。放開了扶著緋色的雙手。緋色沒有支撐力,加上彎下腰福身,哪裡還站得住。突然間就摔到在了地上,哎呀的一聲讓那位認真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