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遞到她嘴邊,還有一次給他自己的胸膛也開了個口子,瞬間變成兇殺案現場,嚇得舒魚當時就萎了(並沒有)。
舒魚就是再好的脾氣,對浮望再心軟,被這麼無休無止的煎個十幾天魚也扛不住爆發了,更別說他還時不時發個瘋挑戰一下她的承受能力。
你說這黑化了怎麼這一點就沒變呢?沒完沒了的該不會是想把一千年份的一次補齊吧?用漿糊一樣的腦袋算了算一千年該來多少發之後,舒魚被自己的腦補嚇壞了,在又一次浮望抱過來的時候,顫抖的按住了他的手。
“不做了。”
“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不。”你以為被騙這麼多次我還會相信嗎?呵呵。
“小魚,不要拒絕我。”雖然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但他的表情顯然在說,你要是拒絕我,我會黑化的。
舒魚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掀翻在床,坐在他的腰上按著他的下巴,面無表情的說:“我說,我要安靜的休息!”她的眼神也很堅定的表達著‘再不讓我休息就生氣給你看’這個資訊。
對視良久,浮望故意做出的危險表情被臉上擴大的笑容覆蓋,舒魚願意順從他固然高興,她不高興了對他張牙舞爪,他也是高興的。於是他躺在那一副任卿採擷絕不動手的樣子說:“好吧,讓小魚休息。”
舒魚終於放鬆了一些,就著這個姿勢往前一倒,埋頭就睡。浮望被她倒在胸膛的力道給砸的發出一聲悶哼,隨即見她悄悄露出個‘扳回一成’的表情,忍不住悶笑出聲,對於被當成床墊這種事,毫不在意。
在發現浮望對她的容忍度也很大之後,舒魚就漸漸膽肥了,等他又有要個不停趨勢的時候,就乾脆直接的把他壓倒,壓著他不許動手動腳。浮望倒是配合,被壓了就不動,乖乖當個床墊,顯得好像很聽話似得。
舒魚越來越弄不懂他,有時候她覺得這個浮望愛她愛的不可自拔,有時候又覺得這個浮望其實並不愛她。他比語文閱讀理解還要難懂,比奧數大題還要難解,是的,他變成了謎一般的美男子。舒魚覺得自己不明白他,驟然就有種愛上一匹野馬,他分分鐘吃光了她整個草原的苦逼感。
浮望想要什麼,難道他只是想要她而已嗎?就這麼簡單?想想那些電視劇和動漫裡面的boss懷揣著毀滅宇宙或統一世界之類的高大上願望,舒魚就總擔心黑化浮望其實真實願望是跑出去毀滅世界,幹掉所有生靈,順帶毀滅他自己。
舒魚這麼擔憂著,一口啃在袱床墊·望肩上,留下第十二個牙印。嗯,口感好。
被她啃的浮望又笑了,輕輕的笑聲迴盪在耳邊。每次被她不開心的咬,他都會笑,也不知道在高興些什麼,該不會變成抖m了?
舒魚嘆口氣,睡覺。
一覺醒來,看到某魔主小弟找上門來報告大王,說在某個地方看見了有人在販賣大量噬魂靈器,而且對方點子很硬,他們幹不過。
再次重逢以來,舒魚還是第一次看到浮望臉色那麼難看,在那個妖族說出噬魂靈器的時候,他的眼睛就紅的快要滴血了,身上的殺戾之氣簡直要成形。
然後他一招手穿好衣服,滿眼殺意匆匆出門了,沒帶上舒魚,只和她說很快會回來。
這是件很不同尋常的事情,因為舒魚自從醒來之後,就沒能離開過浮望的視線,兩個人幾乎要變成連體嬰兒,結果這次浮望就這麼把她放下了?!不過想到‘噬魂靈器’這個關鍵詞,舒魚又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
該不會是因為她吧?
還真的是因為她,當年舒魚死於狐族大長老的噬魂靈器之下,後來浮望變成了魔主,就得了個心病,再也不允許任何妖族使用任何對魂魄造成傷害的靈器,只要被他看見就是一個死,大量的噬魂靈器都集中銷燬,妖族至那以後再也沒人敢用。
如今這個訊息,無疑是在挑釁這位迴歸的魔主,狠狠的戳中了他的逆鱗,戳的他險些又要發瘋,不過看一眼懵懵懂懂的舒魚,浮望冷靜下來,帶人走了。
浮望一走,沒有人打擾她睡覺,舒魚以為自己這次能舒服的睡上一覺,但是實際上她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都沒睡著,連之前那點睡意都消失了個乾淨。浮望不在,她睡不著,舒魚意識到這個苦逼的真相,從床上爬起來,去外面溜達曬曬太陽順便去去味——她身上一股浮望味。
魔宮裡沒有妖族在,因為浮望不許人隨便進來,這麼大個魔宮,還包括了好幾座山頭,平常就只有舒魚和浮望兩人在。不過舒魚在外面溜達的時候,看見了魔宮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