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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了。

夏炎問的差不多了就走了,他要先去山上準備。白白也整理了下思路,覺得想的都差不多了,就回屋去拿瓦罐,羊奶果也醃了一天了,應該入味了。白白讓阿嬤幫忙燒火,把瓦罐裡的羊奶果輕輕地倒進鍋裡,一股甜甜的果香瞬間瀰漫了整個屋子,惹得小墨一個勁咽口水。羊奶果已經浸了一天一夜,已經析出了一些酸果汁融進糖漿裡,白白稍微撒了些鹽,用鏟子輕輕攪動,果汁混著糖漿把一顆顆羊奶果包的晶瑩剔透。糖漿都化均勻後,白白讓阿嬤把家裡以前養蠶用的扁拿出來,擦乾淨後把羊奶果倒在扁裡,然後跟阿嬤一起抬出去架在院子裡。等羊奶果風乾了,果脯就做好了。估計還要等上十來天時間。

白白留了個心眼,把扁架在衣架後面。把家裡爺爺和爹留下來的衣服都浸溼掛上擋起來,這樣走進走出的也不會特地繞到衣服後面去看什麼。一切搞定剛坐下來準備口水,就看見小墨陰沉著一張臉進來了,白白剛讓小墨去金林叔家裡一趟,還沒來得及問怎麼回事,就聽見一個嘹亮的女聲音傳進來:“娘,白白,你們在嗎?”白白還沒反應過來是誰,阿嬤已經站起來了,“是你二嬸玉琴。”

“她來幹什麼?”白白起身走出去,看到二嬸正在摸晾在衣架上白白用來遮擋的衣服。“二嬸,您過來有事啊?”被白白高喊一聲,二嬸玉琴訕訕的收回手,小小的眼睛裡泛著八卦的亮光:“白白啊,你這晾得誰的衣服啊!看著像是男人的。呵呵呵······”

白白可知道這二嬸是村裡數一數二的國際勞動節婦女,怎麼能給她這個機會呢:“這是爹以前的衣服,成墨沒衣服換了,我就拿出來洗洗給改小了。”話裡話外都在說:二嬸,我們家窮的要穿過世的人衣服了,想來打秋風什麼的就別想了。

王玉琴聽了,有一瞬的傻楞,這丫頭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也可能她想多了。於是又擺出了招牌的笑臉:“哎喲我們白白就是懂事,這麼小就會當家了。怪不得我們鍾鍾老是說大姐最好了。呵呵呵······”

二嬸和弟弟一樣圓鼓鼓的,笑起來全身的肉都在抖。她和二叔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所以白白也不想給她機會打感情牌,在絕對的暴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零。“二嬸,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

王玉琴看著白白也不喊她進去坐,也不把婆婆喊出來,就這麼站著等她回答,她有點聊不下去天的感覺。乾巴巴地笑了兩下,“白白怎麼能讓二嬸就這麼站著,咱們進屋去說吧!”白白哪會讓她進去,不說屋裡放著米麵,被看到了能留下多少是個問題。進去了,又要說阿嬤一直帶著自己和小墨,都不幫忙帶鍾鍾和華華。然後阿嬤就又會覺得愧對二叔一家,就會把東西拿出來給二嬸。這招在白白的記憶裡,二嬸已經玩的爐火純青了。

“二嬸,你有話就這裡說,阿嬤和小墨都午睡著,還是別去吵醒他們了。自從我落水後,阿嬤就一直沒好,我們也沒錢看大夫,吃的也就只有紅薯了,眼瞅著紅薯都要吃完了。二嬸,你讓二叔過來看看吧?看能不能給請個大夫給阿嬤看看。”哼,我們都這麼慘了看你怎麼打秋風。

二嬸眼睛滴溜溜轉著,忙陪笑說:“白白啊,二嬸家也是負擔重啊,你二叔的腰在下地的時候扭傷了也沒錢看,都撐了大半個月了啊。你說你二叔傷成這樣,要瞅著要撒稻種了,今年這田肯定也種不好了。今年的收成恐怕是要少一成了。”

白白心笑,終於把來的目的說出來了。其實白白也沒有多討厭二叔二嬸家,畢竟是親二叔,只是有點氣憤二叔二嬸的小氣。所以想難為下他們,讓他們以後不敢在隨便佔便宜。“二嬸,今年佃戶交多少租?”

“這,我們可是你親二叔二嬸,怎麼能跟外人比呢?”二嬸看著白白似笑非笑的臉,感覺臉上熱的慌,就說不下去了。

白白盯著二嬸,直到覺得二嬸已經要落荒而逃的時候,慢慢地開口了:“二嬸,您說的對,您和二叔可是我們最親的親戚了,怎麼滴也不能跟外人相提並論不是?只是我們家老的老,小的小,二成糧食也就是半年多的口糧,下半年可怎麼辦?可還是有個大冬天呢!”

王玉琴覺得今天邪門的很,她怎麼就是覺得白白說話夾槍帶棍的,還有點被看穿的感覺,讓她覺得有點怵,雞皮疙瘩也是一陣陣的,“那要不減半成吧,年底我讓你二叔再提點玉米麵和白麵來。”

白白心中氣笑,真是算得精,一畝水田能產一千斤左右,半成也有五十斤了。而且可是新米,要賣近二十文一斤,這就是一兩銀。按照對二叔二嬸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