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它叫什麼名字?是你的狗狗嗎?他會打獵嗎?我能摸摸他嗎?他會咬人嗎?”白白扶額,又來了。
可能是為了給他們介紹,夏炎這次回答的比較正常:“他是我的夥伴,叫阿猛,沒見過外人。阿猛,這是白白和小墨。”阿猛傲嬌地抬著頭看了看,也不說話。小墨實在耐不住內心的渴望,小心翼翼地看著阿猛問到:“阿猛,你好,我是小墨,你好威武啊,我能摸摸你嗎?”阿猛表情是淡定的,內心是澎湃的,第一次有人這麼誇他,夏炎在一邊挑了挑眉,阿猛氣息不一樣了。果然,阿猛走近小墨,拿頭蹭了蹭小墨的臉。“哇哈哈哈,阿猛你真好。”小墨立馬順杆往上爬,抱住了阿猛的脖子。
夏炎把阿猛從小墨懷裡扯出來,把松露拿到阿猛鼻子下面。阿猛,找這個。可能是小墨的誇獎刺激到了。阿猛嗅了下,就撒開腿跑起來了。聞到味道的樹下,阿猛都把葉子扒開了,白白一連挖了四棵阿猛做了標記的樹都挖到了松露,不得不感嘆:神犬阿猛啊!跟開了外掛似的,簍子裡的松露一下就多了。挖了將近半簍子了,白白喊了停。松露雖然比蘑菇好保管一些,沒有現代冷藏冷凍真空包裝,也就十幾天,先出少一點,還不知道市場反應。夏炎和小墨也採了很多蘑菇了,三人團今天大豐收。
忙完放鬆下來,白白一下癱倒了,剛才挖的興起還不覺得,昨天兩擔水的後遺症還是很強的。“累了?”夏炎問到。“姐姐昨天擔水累壞了。”小墨抱著阿猛悶悶地回答,只怪他還太小,讓姐姐一個女孩子做那麼重的活。
夏炎目光閃了閃,背過去蹲下身,“上來。”“噶?”白白呆了下,“揹我?”
“嗯!”
全身痠痛,感覺都不是自己的身體了,男女授受不清什麼的見鬼去吧,白白是新世紀的人,本就沒那麼講究,加上神經大條,毫無壓力的就上了夏炎的背。夏炎直起身,一手提著三個揹簍,一手用手臂託著白白,喊了小墨和阿猛跟上,帶頭往前走。小墨畢竟還小,沒那麼重的思想包袱,加上夏炎和阿猛都這麼厲害,小墨都好佩服他們,哪裡會覺得夏炎背白白有什麼。只跟阿猛並排走著,時不時還跟阿猛聊著一路見到的新鮮物種。
☆、19。第19章 九里深處有人家
夏炎腳下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穩,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後背瘦小軟弱的感覺讓他有點緊張、興奮,又有點迷茫和擔憂。他不太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好像每次遇到成白白就變得有點怪怪的。
“這不是下山,你是帶我們去你家?”耳邊的熱氣讓夏炎一下子從耳根麻到了腳趾,差點站不穩,“嗯!”
“哦。”白白沒發現夏炎的異樣,舒服的趴在背上看風景,還抽空感嘆著,雖然只是個大男孩,背還是蠻寬蠻舒服的,看上去挺可靠。白白覺得很舒服,夏炎是真的比較難熬了,感覺自己手心都是汗了,還好沒有忐忑太長時間,就到了。
輕輕地把白白放下來“哇!”小墨和白白驚呆了。
孤村落日殘霞,
輕煙老樹寒鴉,一點飛鴻影下。
青山綠水,白草紅葉黃花。
白白腦海裡閃現這樣一首詩,幾乎就是眼前的寫照。粗粗的木樁圍城了高高的院牆,陽光靜靜地灑在院內,石頭壘砌的房子乾淨結實,屋頂竟然是光亮的瓦片,房簷下掛著各種風乾的獵物。院子周邊樹木掩映,偶有鳥兒飛身而過,帶著清脆悅耳的幾聲啼鳴。毛竹剖開連線成一條線,從屋子後的山上引下山泉滴在院子裡的小池子裡。院子的地面看得出被壓得很平整,院門到屋子間有細細的石子鋪了一條路。東邊的草棚堆滿了柴火,整齊的碼放著。西邊用竹子做成三角的撐,橫著一根長毛竹,上面晾著衣服。
“啊--我要住這裡!”白白首先忍不住喊起來,夏炎小心臟一收縮,差點窒息。“我也要我也要住這裡!”小墨也叫起來,太美了。兩個人這裡看看那裡摸摸,還不停地發出“哇”“嘖嘖”,讓夏炎不由地笑起來。剛才那瞬間的衝擊被他深深地藏了起來,他有點不敢去想。
“夏炎哥哥,我能不能住這裡?那些獵物都是你打的嗎?”
“夏炎,夏炎,你不是人,你是神你知道嗎?這都是你弄的嗎?你還會造房子嗎?你還做了自來水管?不用挑水,好幸福啊!”
“恩,是我弄的,也弄了很久。”反正他平時除了打獵賣獵物,就是搗鼓這些。一年還是兩年,又或者三年他也不記得了,還好在帶他們來的時候已經都弄完了,他們看來也很喜歡。夏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姐弟倆喜歡他家讓他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