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妹呢,咱們是要一起回鄴城的,我怎麼會信口開河呢?”扶桑不樂意地撇了撇嘴。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這次能說出個什麼來。”
顧樺承輕笑一聲,轉身落下了門簾。
“師兄?”九娘好奇地扯了一下扶桑。
扶桑衝著顧樺承的背影做了鬼臉,才笑嘻嘻地同九娘道:“師妹啊,你沒去過鄴城啊,你是不知道。在蘆花鎮燉的雞好吃吧?我告訴你,其實還沒有鄴城的燒雞好吃呢!還有還有,師妹啊,你覺得咱們住的客棧下面,肉包子味香不香?香吧!師兄告訴你啊,鄴城的肉包子,嘖嘖,那味道,那簡直就是……”
“只應天上有?”九娘抽了抽嘴角打斷扶桑。
扶桑看著九娘,雙眼泛光:“師妹啊!你簡直就是孺子可教啊!”
馬車外面一聲嗤笑,扶桑臉上一紅,有些不甘不願地說:“我以前和那些路上隨便撿來的小姑娘說起鄴城的時候,可沒說的這麼詳細過。”
“呵,你這也算是詳細?除了肉包子你腦子裡還有什麼?”顧樺承冷聲哼哼,“你怎麼不說說咱們家是做什麼營生的?”
“啊!對了!”扶桑一拍大腿,轉過頭來看著九娘笑的有些陰險:“師妹啊,你知不知道咱們家是做什麼的?”
“不是釀酒的嗎?”九娘記著從一開始就聽胡蝶說過,顧樺承是什麼釀酒師的,釀酒師家裡不是釀酒的難不成還是賣孩子的人販子不成。
扶桑似乎很受打擊似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以為你師妹和你一樣蠢?”顧樺承又毫不留情地打擊了扶桑。
扶桑不服氣:“我就不信師妹能在一年之內掌握好酒麴的製法。”
顧樺承沒有出聲,卻狠狠抽了一鞭子,馬車猛地一加速,九娘險些撞了出去。
好不容易抓好了車廂,九娘抬起頭來看了扶桑一眼,疑惑:“師兄你怎麼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