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鈞驚:“自己作死?那可是九道天雷啊!再作死的人也不會把自己當雷靶子啊!何況是狡猾的狐狸?”
李道搖頭嘆息:“白澤啊;死到臨頭都不甘心;你想想;白澤生性高傲自負,最終竟然會輸了女人又輸了天下,他怎麼可能對靖軒俯首稱臣?”
李鈞皺眉,覺得這個白澤,內心十分的陰暗。
之後李道阻止了一下語言,隱晦又委婉的講到:“當年白澤把古昭劫走之後還欺負她,真是往死裡欺負她,你想,自己的媳婦兒被欺負了,靖軒心裡能不生氣麼?於是在問鼎九重之後,生擒了白澤,並下令罰他九道天雷,要他魂飛魄散。”
李鈞點點頭,覺得始祖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
李道接著講道:“始祖本來也沒想禍及白澤後代,可是白澤死到臨頭也不想讓靖軒好過,在他被鎖於誅仙柱下的時候,竟然當著九重天眾生的面對靖軒始祖說……”
言及至此,李道突然說不出口了,於是又開始重新組織語言。
小李鈞著急啊,怎麼卡在關鍵時刻了?但是也不敢催,因為此刻他爹的表情有些糾結,生怕一催他爹就不講了。
白澤當著九重眾神的面對靖軒說什麼了?
說他曾是古昭的裙下之臣,你的女人,不過是我玩剩下的,多髒啊,也就你靖軒願意要。
他還讓靖軒在孩子出生後好好看看,到底長得像誰,是像你多,還是像我多。
白澤根本就不怕死,只不過是想在臨死之前,揭開古昭心頭的舊傷疤,再次給她致命一擊,同時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古昭曾是他的女人,是靖軒把自己的女人搶走了,順便給靖軒心頭一些不痛快,不讓他那麼得意。
當時白澤此言一出,九重天在剎那間噤若寒蟬,眾神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好似空氣都變得粘稠了。
好在那時古昭養胎於深閨,並沒有在場,不然,定會被白澤再次摧毀一次。
直至問鼎九重,靖軒和古昭才敢有孩子,兒子還未出生,就被白澤侮辱了血統,靖軒心頭的怒火如火山爆發一般摧古拉朽鋪天蓋地而來,同時,他特別心疼自己的妻子。
妻兒被當眾侮辱了,靖軒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讓單白澤死,這種懲罰似乎太簡單了一些。
隨後始祖靖軒怒極反笑,沉默片刻後輕啟薄唇,一字一句言簡意賅的吐出了八個字:“九道天罰,世代單傳。”
白澤在剎那間面無血色,心頭瞬間充滿驚恐與錯愕,猛地抬起頭用滿含仇視與恨意的目光盯著靖軒,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他怎麼也想不到,靖軒的懲罰竟然會殃及後代。
九道天罰,世代單傳……
那一瞬間,白澤甚至能預想到白氏的未來該是多麼的搖搖欲墜,隨時會血脈斷絕。
這時靖軒看著他冷笑:“本君就是要讓你看看,這九道天雷,最終會劈在誰的頭上。”
這九道天雷,最終會劈在你的兒子頭上,你子子孫孫的頭上。
而我的兒子,終會坐在神君之位上,千秋萬代。
靖軒就是要讓在場的所有眾神都看看,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兒子的血統絕對不容置疑。
白澤心頭的惶恐與恨意還未徹底凝成,天際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忽明忽暗的電光將在場所有眾神的目光都照映的陰晴不定。
瞬息之間,第一道天雷頃刻間裂空而下,巨大的雷柱包含著開天闢地般的威力毫無保留的徑直劈向了白澤頭頂。
在電光刺目的那一瞬間,無人看得見白澤雙目之中的陰欒與嘴角掛著的一絲冷笑。
即使我灰飛煙滅,也能夠覆滅靖氏,顛覆九重。
……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可是李道不能對自己兒子毫無保留的一股腦全講出來啊!畢竟,有些事情,少兒不宜啊!
於是乎李道重新組織好了語言,對李鈞說道:“白澤就氣靖軒唄,不想讓靖軒心裡好過,就詆譭古昭對靖軒不忠,懷的孩子也不是靖軒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你想啊,當著九重天所有的神那樣說,古昭和還未出生的孩子以後還不被口水給淹死?流言蜚語猛於虎啊!”
李鈞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白澤真的是陰險至極,竟然連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
李道又說:“靖軒始祖就是要證明自己兒子的血統,只要孩子不是白澤的,那九道天雷就不可能劈下來。”
李鈞反應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頓覺靖軒始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