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哪個老爺們兒這麼矯情的!”
神君抬眼瞥了神衛一眼:“莽夫!”
神衛的小脾氣瞬間又上來了!
竟然為了一個小白臉說他莽夫?!
看不起誰啊?!老子也是滿腹詩書文武雙全的!要是不是因為當神衛脫不開身,老子也能去考個狀元回來!
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與憤怒,神衛大人果斷決定轉身出門,去門外守著,堅決不和神君共處同一個屋簷下!
瞅著雁妃又生氣了,神君也挺無奈,一天能跟她生八百次氣,也不知道脾氣怎麼就那麼大!
這次非治治他!
於是神君決定這次不理他,反正等他脾氣消了自己就滾回來了。
低頭繼續批摺子,隨後神君再次被狀元郎驚豔了一把——這字寫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筆墨橫姿行雲流水,一筆一劃收放自如,字字盡顯翩翩如玉公子的傲人風骨。
而且狀元郎不止字好,文采也著實斐然,引經據典妙筆生花,句句顯露其博學多才的深厚功底。
看完這本摺子後,神君才徹底把“這次的狀元郎一定是走後門進來”的念頭打消。
入朝倆月,這好像是狀元郎第一次呈上自己的摺子,但著實給神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連回批的字樣都和別人不一樣——好一個花魁狀元郎。
就在神君美滋滋的準備再端起這本摺子聞一聞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嫣兒的聲音:“雁哥哥,辛苦了。”
靖嫣的語氣很是關切,但初雁的回答卻很是一板一眼,就連語氣都是公事公辦的聲調:“有勞帝姬掛心”
因為初雁感覺每次靖嫣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實在是,太過溫柔了;而和他相處時候的態度也不太像是妹妹對哥哥的感覺,依賴感與親近心都很重,而且還對他,太關心。
所以他現在有意無意的就會和靖嫣保持距離。
雖然有點刻意,雖然可能是自己多想了,雖然可能會無意間傷害到靖嫣,但初雁確實不想惹來一朵不必要且不能有的桃花。
不然他的小臨子還不砍死他……啊不……搞不好真的拖出去淨身了……
思及至此,初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守夜的大內總管,小總。
而後他頭皮一僵,伸手就將房門開啟了,立即義正言辭的說道:“帝姬快進,更深露重,免得著涼。”
其實初雁只是想讓靖嫣趕快進去,離他越遠越好,但說完這句話,初雁就覺得自己多嘴了——幹嘛非要說後兩句?顯得自己怪擔心的……
桃花這種事啊,還真不是你想避就能避的,花開無期,花落也無期,那天花期被你撞上了,你就犯了桃花了,無論是好桃花還是爛桃花,你都得受著。
神衛大人現在就是這麼個狀態,無論他怎麼避,這桃花就是硬撞他頭上了。
聽聞了初雁的話後,靖嫣朝著他嫣然一笑,十分乖巧的說道:“謝謝雁哥哥關心。”
初雁:“……”
就在神衛大人不知道該怎辦的時候,屋內的神君及時幫他解了圍:“你跟他一莽夫扯什麼?直接進來就行。”
一聽莽夫這個詞,神衛瞬間又不樂意了,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冰涼冰涼。
靖嫣最後抬眼瞧了一眼初雁,隨後便端著一盅燕窩進屋去了。
看著妹妹又來給她送安神燕窩了,神君心裡美地不行不行,覺得有個妹子真好,知道心疼人。
不像某個莽夫天天就知道氣她!
靖嫣端著燕窩徑直走到了書案前,原本的步伐很是平靜有序,誰曾想因裙襬太長,一個不留神踩了下襬,身子一絆吼驚呼一聲連人帶著手裡的燕窩就朝著神君摔了過去。
靖嫣眼瞅著妹妹要磕在書案上了,立即起身前探去扶,人是扶著了,燕窩是顧不上了,然後就灑了神君整個前襟。
靖嫣當即大驚失色:“神君令!君父的神君令!”
看著妹妹快嚇哭了,靖臨立即將神君令從懷中掏出來遞到了靖嫣手中:“別怕別怕!壞不了壞不了!”
神君令到手之後靖嫣立即將令牌捂在了心口,珍惜的好像這就是君父一樣。
這給靖臨心疼壞了,立即安撫道:“沒事沒事,真沒事,這東西結實得很,絕對壞不了。”
這時聽著屋內動靜不對的初雁也已破門而入,本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一看原來是燕窩灑了,再一瞅還灑到狀元郎香噴噴的摺子上了,心裡別提多幸災樂禍了,但面上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