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要知道這些天自己的行程可都沒個定性,難道冥冥中真的有什麼在安排自己的一切。定了定神,道:“在上面就遇見了我的師傅,是他老人家交我武功的。”
玉君念急切道:“那他現在在哪裡?還在遼西麼。”說著就要朝外面奔去,對這個父親她是期盼已久,先找到他狠狠的質問他為什麼要拋下她們母女,雖然在和母親的聊天過程中,母親說一切的責任都在她,和父親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這個男人的度量也太小了吧,就算母親這邊以前有什麼不對,可自己是什麼過錯都沒犯過,幹嗎從小要遭這份罪。
君劍長嘆了口氣:“年前他老人家說我已經武功大成,所缺的只不過是經驗而已,再也沒什麼能教我的了,然後說要遊歷大陸,任是弟子怎麼挽留都不成就飄然遠去,再也無蹤影。”
玉君念失望極了,有種欲哭的感覺,自己是從年前出發的,那麼母親的訊息恐怕也落後了,難道再也沒有相見之日,那自己還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幹什麼,悶聲埋怨道:“誰讓你大成的,學的慢點不就好了……”
南宮君劍從背後抽出一個木步搖,這可是剛才從旁邊的樹枝上面暗暗招來的一塊木頭仿製而成,應該和那個東西差不多吧,在玉君唸的眼前一晃,另一隻手丟掉剩餘的木屑罪證,在她瞪大眼睛的同時道:“師傅臨走的時候還交代了我一件事情,說是他有一個女兒流落在外頭,讓我費心尋找,她的手中應該有這麼模樣的一個首飾。”裝做突然發覺她的頭上的那個玉步搖的樣子,驚訝道:“怎麼你的頭上的那個和這個好像……”反正玉芝是什麼也沒和她說,現在還不是自己想怎麼編就怎麼編。
話還沒說完手中之物就被她一手奪去,然後顫抖的從頭上拔下那個,細細比較,然後猛的抬起頭來道:“他還說了些什麼?”臉上竟然微有淚痕。
君劍有點後悔,不該如此的欺騙她,可是總不能就這麼在她眼前道:“我說丫頭啊,我是你爹……”那樣子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嘆了口氣,續把一些玉芝的事情隨便的談論了下,玉君唸的心中再無懷疑,看來他口中的師傅就是自己的父親了,可是怎麼就這麼的錯過了,他說是要遊歷大陸,自己難道也要到那些地方去找他?
君劍道:“師傅說和我緣分未盡,最近幾年還要考據下弟子的進境,可是隨時會出現在我的身邊進行考驗……”君念猛的大喜:“你說的是真的麼?”
君劍微帶寵溺的說道:“你若是師傅的女兒,還就是我的師妹了,哪裡還有欺騙你的道理?反正最近幾年他一定出現,你就和我在一起好了,省的他出現的時候你就錯開了。”玉君念那帶著微笑的淚珠居然顯的那麼的耀眼,讓他不敢直視,連忙甩過頭去。
玉君念想了想,的確如此,何況對這個師兄還是蠻有好感,在他的身邊似乎還是不錯,當下行禮道:“那小妹就多勞南宮師兄照顧了。”
君劍搖了搖頭,“我還是叫你念兒好了,什麼妹子的十分不喜歡。”
君念展顏一笑:“這只是個稱呼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說著忍不住整了整衣服,在外面呆久了有點寒氣入體,顫抖了一下。她是重傷初愈,雖然功力恢復,身體還是受了很大的傷害。
君劍上前給她緊緊領子,動作十分的自然,滿帶著疼愛。
念兒說不出他的目光裡面蘊涵著什麼,只是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舒服,耳邊傳來他的低聲:“外面涼,還是回房去休息吧,千萬別凍著,就算有強盛功力抗寒也不行。”說完後向旁邊的廂房叫了聲:“青玉,來扶玉姑娘入房。”
可是喊了好幾聲還是沒什麼答覆,有些難堪,難道一個丫頭也想忤逆自己,可能是剛才教訓她的幾句太嚴厲了點,不過那丫頭今兒是吃錯藥不成,居然在眼皮子底下挑撥離間,罵幾句都是輕的了。看她哭成那樣子怎麼反應這麼大,還記恨了自己?
無奈下還是自己動手吧,扶著念兒就回房去。
忽然旁邊一個侍衛氣喘吁吁的趕來,君劍眉頭一皺,這個傢伙還是朝廷安排在這裡的,雖然看他有點的不順眼,可也無可奈何,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還沒等君劍示意他開口,他就張口說了起來:“小侯爺,剛才後宮傳來訊息,公主的成年大典照原來訂的日期舉行,要侯爺近幾日去學習下宮廷禮儀,屆時做五公主的主賓。”
君劍一愣,揮了揮手就讓她退下,怎麼才剛把那丫頭給送回了宮就下了決定,也太快了點。
轉目一看,念兒正古怪的上下打量自己:“你不會就是小五口中的那個北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