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個味道。
心神一鬆,玉君唸的腦袋開始轉動,看來這個傢伙好象並沒什麼惡意,還算緊守男女之防,不過自己好象忘了什麼似的,她皺起了眉頭,那天自己是昏了過去,可是怎麼昏的來著。
臉色變的煞白,喝道:“你還狡辯,當時你明明在撕我的領口……”下面的也就說不下去了,雖然自己的身子還沒什麼異狀,可是難保他沒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看過什麼。
君劍本來以為她把那個給忘掉了,當時心情焦急,只是想確定她的身份,沒想到給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此刻腦袋極轉,指著她的脖子道:“當時你的脖子上面有一道刀傷,我是怕傷勢嚴重才撕開你的領口。”不由的暗暗感謝那個動手的侍衛來,要是沒他那輕飄飄的刀痕,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脫身呢。“真的,”君劍還是有點害怕,這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不是鬧著玩的,用動作大力的比畫著,示意自己只撕到那個位置,絕對沒越雷池一步。一臉的誠摯,看來那丫頭也是慢慢的相信了,懷疑之色少了許多,但是轉瞬間就被一絲的憂慮所取代。
玉君念喃喃道:“刀傷,不可能吧,我當時明明躲過去了。”說著還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銅鏡打量起來,剛才在翻找包袱的時候當然不能丟下這個寶貝。
一看之下還是嚇了一跳,上面居然有一道淡淡的血痕,君劍看她變色,忙寬慰道:“我這麼王府裡面其他的東西倒還是不多,這類的傷藥還是不少,剛才已經吩咐丫頭給你上過了,要不了幾天傷口就會消退。”
玉君念大喜,搖晃著走了幾步就想回去用大鏡子好生的看一看,身子忽然一軟,靠著眼疾手快的君劍伸手扶了一把才沒倒地,懷疑質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沒什麼惡意,那麼幹什麼把我給制住?難道不是防備我逃跑,或者反抗,你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南宮君劍乾笑了下:“丫頭你的力氣蠻是大的,要是忽然醒過來大發脾氣,我那房間裡面的東西可就倒了大黴,還是這樣子的保險點,不過放心,我這就給你解開。不過當時我也覺得奇怪,只是要我那丫頭你給整理了下,沒想到就整理出來個大美人出來,當時候還把我著實嚇了一大跳。你可真是厲害,這麼美麗的面孔打扮成男人還能這麼的神似,幾乎要把所有的人都騙過了。”
玉君念臉上浮出一點的紅暈,好象對他的稱讚很不適應。
君劍沒怎麼注意到她的表情,凝神想了想,冰玉應該走的就是這幾道經脈吧,不會錯才對。揚指凌空點了幾下一股寒氣透身子而入,開通被封閉的丹田,溶入到她的真氣當中去。
玉君念睜大了眼睛,還沒能表達下自己的疑問,就發覺真氣不受控制的瘋狂運轉起來,不但公里盡復,就算是原先自己功力不能達到的地方也暢通無阻,功力在瞬間居然增長了足有一曾,驚訝不已,道:“居然還是冰玉真氣,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門功夫是從哪裡學到的?”
剛才他給自己解穴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像冰玉真氣,現在更無懷疑,不但能和自己的功力全融合在一起,還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不禁想起了自己視為天人的母親,雖然深不可測,可是這個人恐怕也相差不到哪裡去,恐怕還要略高一籌,最起碼母親還沒有能力輕易把自己的功力給提上一個臺階。
南宮君劍笑了笑:“那年在我們遼西的一座山上游玩的時候……”玉君念插言道:“你是遼西人?”心中卻冒出了個念頭,據母親所說她們的師門極是隱秘,這門功夫並不外傳,這麼些年來也就她一個弟子流落在外,所以根本不可能遇見師門的弟子,不過當時好象還說了句,曾經和一個人說過,然後就情緒低落起來,要是沒猜錯的話,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父親,可是現在眼前這個人居然能使出這樣的功夫,而且深厚無比,只有可能是從小習練,而且他又是遼西人,那麼自己的父親會不會和他有什麼關係。
南宮君劍乾咳了下:“是啊,說了半天我還沒介紹自己呢,在下南宮君劍,遼西人氏。怎麼你好象對這個地方很覺得意外?”
玉君念輕輕說道:“我娘讓我去遼西去找爹爹,他老人家可能就在那個地方吧。”和眼前這個人在一起呆久了,覺的十分的安心,再加上誤會已經揭開,戒備也散了不少,說話也沒什麼顧慮,“我娘光說他在那個地方,其他什麼情況也沒介紹,我怎麼問她都不開口了,這讓我到那些怎麼去找?”看見他正在走神,忙問道:“你怎麼了?剛才你說在山上遇見了什麼人?”
君劍猛的晃了晃有點發暈的腦袋,玉芝這麼的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她能事先預見自己能和女兒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