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走吧?”
“談何容易啊……”
小痴感嘆著,找了一株傾倒而腐化之巨樹,坐了下來。另四卦也懶洋洋坐在他旁邊。
“深陷谷底,混身是傷,武功被制,對手高強,想逃,還得拚老命才行……”小痴愁容滿面的說著。
呂四卦問:“她們武功真的很高?”
說到武功,小痴兒眼睛靈光又現,興趣已來,立時道:“嗯!她們武功十分怪異,中原武林派系似乎沒有這麼幾招,可惜我只學了一點點,後來她發現我在偷學,就不再用那種功夫了……”
呂四卦問:“你猜她們武功可以排名天下第幾?”
小痴眨眨眼睛,道:“很難講,因為我不知道她們會多少種奇奇怪怪的功夫,就拿那招‘梅花穿心手’來說,以前我就曾經看過一位武林高手使過,但他的威力比這老太婆又少了兩分勁,可見這老太婆不好惹。”
呂四卦又問:“那位高手是誰?”
小痴做沉思狀:“人……我倒是記得……名字我可沒聽到……那時候在江南……”
呂四卦道:“江南高手多的是,看樣子是無法猜出來了。”
小痴道:“管他的!反正老太婆武功多的是,找她學還不是一樣。”
呂四卦道:“可是……照這個樣子,她是不肯教我們了……”
小痴神秘而狡黠笑著:“我們什麼時候碰過,有人心甘情願地教我們的?”
呂四卦若有所悟,目露喜色道:“你是說……”
他的身軀及雙手已表現出“偷”的動作,一臉狡黠賊樣。
“對!就是這樣!”
小痴得意回答,對上呂四卦眼珠,兩人已咯咯黠笑起來。
仰笑天空,瞧及高聳樹林,小痴主意又上心頭,道:“‘偷’是有點困難,我們不如替她們蓋一棟高樓大廈,讓她們住的舒舒服服,說不定老太婆心理失常,一下子又喜歡上我們,到時……我看連生孩子的功夫,她都拚老命的教給我們哩!”
兩人又是一陣陶醉大笑。
呂四卦興味更濃:“對!為了‘生孩子’,你說要蓋幾樓?”
小痴意氣風發,右手往天空一比,道:“要蓋就蓋大的,天下無雙,蓋到尾頂,少說也一千層,讓老太婆從第一樓爬上最上一樓,要三年的時間!”
呂四卦頻頻點頭:“好!一不做二不休,我豁出去啦!”
小痴更是得意,拉起呂四卦,直往左方巨樹奔去:“走!殺!把這樹林全砍了,大概勉強還夠用吧?”
說到那兒做到那兒,兩人為了博得心兒母女倆歡心,以便能學到高深武功,竟然當真大刀闊斧,勢如破竹的砍起這片偌大百年紅檜林。
足足砍了十天,紅檜也倒了差不多,所剩下的亦只是剛萌生的幼樹罷了。
卻不知心兒母女倆發現此事,將做何感想?
兩人很是賣命蓋“高樓”,然而此種土木工程技術豈是外行人所能掰出來的。
他倆最多隻能蓋至兩樓半。而且還隨時會垮塌,看樣子,除了他倆以外,再也沒人敢住此種高樓了。
這幾天,心兒母女倆除了一天送一次飯菜給予兩人外,其它時間皆躲在東院,足不出院。似乎對小痴、呂四卦可能逃逸之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蓋了近半個月,小痴和呂四卦都累了。
西院的樓房,勉強算得上三層,牆壁全是原木樹幹所圍成,而且參差不齊,還有大大小小空隙,和樹枝捆綁而成的獸籠也差不了多少。
而心兒的閨房……從天上掉下來的柚子皮,中間再用筷子撐起來,大概就包括所有的一切了。
兩人滿身是汗,衣衫破碎不少,也著實努力過,可惜就是弄不出心目中所要造的千層高樓。
兩人坐於樓房屋頂,一副無奈苦笑著。
小痴道:“高樓真不好蓋……”
呂四卦道:“我們已經盡了力了……”
小痴望著懸如峭壁的崖面,苦笑道:“要是從上面蓋下來就容易多了。”
他所想的是從屋頂輕輕鬆鬆的將東西拋入崖底,終究會有一天能“蓋”滿千層樓房。
至於要填多久,蓋的是否為樓房,他倒不考慮,現在他只考慮何種方法比較輕鬆。
呂四卦挽袖擦擦汗水,不久道:“怎麼辦?樓房蓋不成,那老太婆一定恨死我們,說不定一氣之下,一刀就把我們給殺了。”
“這倒是問題……”小痴兒稍加沉思,不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