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已被毒液侵蝕,再慢一步,他只怕也要中毒了。
貼身靈甲被破,終於被激怒的紅袍再不多做試探,幾個大型法術便向著山洞裡轟去。
元嬰修士的全力攻擊,別說一個小小的山洞了,便是一座小山,也要被轟成碎石了。
看著在大型法術的攻擊下,完全被碎石泥土淹沒的山洞,紅袍與陰鷙青年面面相覷。
沒有對抗,裡面的人難道在符籙陣被破後便脫力了?
“不會是死在裡面了?”陰鷙青年看著眼前的碎石堆,手指快速結訣,一連用了近百個清理的法術,才將那些碎石清理乾淨。
就算死了,他們也要把那小丫頭的儲物袋掏出來。
碎石泥清空後,變得足有十幾丈高的山洞裡,除了被陰鷙青年找到的那件做了標記的長袍,什麼也沒有!
“金蟬脫殼!該死,上當了。”紅袍鐵青著一張臉,回身重重一拍。
重擊之下,山壁擊碎,無數碎石再次向著洞中傾瀉,紅袍狼狽地飛退。
轟!轟!轟!
突然,十幾柄飛劍,自山洞口向著洞中的兩人飛快轟擊過來。
“哼!”
正滿腹怒氣無處渲瀉的紅袍被這幾乎沒有預兆的攻擊將怒火挑到了頂點,他幾乎不做二想,便放出了自己的飛劍,帶著靈光的飛劍,破空而出,化作一道弧線,擋住了至少九柄飛劍。
一陣刺耳的金鐵交鳴之聲傳出,九柄飛劍中,七柄被紅袍斬斷,另兩柄飛劍卻與紅袍的飛劍重重相撞,一撞之後,那兩柄飛劍還不肯罷休,不停地被主人操縱著發出攻擊,紅袍氣惱之下,也全力回擊,一時之間,三柄飛劍便鬥在了一起。
另一邊的陰鷙青年也同時被五柄飛劍攻擊,於紅袍不同,陰鷙青年在五柄飛劍的攻擊下,一時有些手忙腳亂,好容易將那些飛劍逼退,陰鷙青年拖著一條重傷的手臂急忙掠至紅袍身側,一臉忍痛之色警惕地瞪著那掠進山洞的十幾人。
“侯山,武隨祖,怎麼是你們二人?”
“那幾個小輩呢?”
“我的飛劍,啊,侯山,你陪老子飛劍。”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