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突然傳出孃的訊息。”
“他們的事就由他們自己去煩惱吧!”
那一大隊人從皇宮的正初門入,經過永曆前廊到達後宮。而恰好燭樓正在後宮的雲生殿等著她。
那公主竟在那一刻會緊張,面對一個養她十四年,一直對她寵愛有加的“父親”,她竟然害怕了。自從知道一切之後,她便開始覺得這個“父親”是一個深沉的人,任何人他都可以利用,為了他的稱霸大業,他不惜一切。
燭樓不過三十來歲,英氣是他的代名詞,看似消瘦的身體卻蘊涵著無窮的力量。他不上朝的時候,穿著不會很正式,任著黑色的長髮披在身後,渾身透著讀書人的儒雅之氣與將領的威嚴。
燭樓一見女兒回來,臉上堆滿微笑,“昭平,回來了?”
公主向燭樓行了個禮,“父皇,今日怎麼這麼有興致來昭平這兒。”
善啟重一聽他們父女要談家事,自己不便留下,便要退出去。
燭樓道:“啟重,你留下來吧。”
善啟重微微一愣,終於謝恩留下。
“昭平,聽說你今天去見夜統領的孩子,覺得他如何?”
昭平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說道:“挺福態的。”
燭樓哈哈一笑,“我也知道他的外貌一般,不過……”他的眼神突然犀利起來,“他是一個外拙內慧的孩子。我敢說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夜家又會出一個不世將領。”
燭樓也只是微笑,也許他也會覺得矛盾,夜君少會成為蕭騎最銳利的武器,可他也會是自己脖子上的到。更何況突然出現的那個孩子的那種能力更是他背上的芒刺。
“啟重,有沒有見到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身體消瘦,和夜君少走得很近的孩子?”
善啟重愣了一下,他的確見到了殤河,只是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鬼,以燭樓眼高於頂的人竟會問起那個小鬼。只是他想是這般想,口中卻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