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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他與善始有什麼關係?”君少已經沒有空隙去思索了,他也不是那個料。就在那一刻,思維之海中迸出白光,他的身體便依思維之海的指引開始動了起來。

又是一瞬間的異常,似隱上的瀑流生生分開了。君少雙眼一亮,右手成拳,直直地往那少年揮去,他已下定決心,要藉此來突破,完善他那並不完整領域。

“天方譚夜劍”

就在那一刻,在那少年眼中,君少平平無奇的拳頭竟成為一柄利劍,而他似乎失去一切力量,眼睜睜地盯著那柄不可能的劍向他胸膛穿去。

便在此時,整個護城軍大營所有將領帶著士兵下跪,口中念著,“參見公主。”

那少年忽而轉醒,他往後一撤,君少那柄劍已然斜開,顯然是受了那聲“公主”的影響。只是少年一點也沒有從威脅中脫離,後背寒意頓生。他右腳站定,以右腳為軸心掄了半圈,人一轉,將背後真正的“天方譚夜劍”掃開。那一刻,他手中的劍幾乎脫手。

只聽“轟”的一聲,在擂臺後方炸出一個大坑來。若非公主突然駕到,君少分了神,勝負已決。只是君少似乎並未能完全掌握這種不可能的招數,臉登時煞白。只是公主在前,他不能倒下。

他轉身低著頭跪下,口中道:“夜君少參見公主。”他怕公主看到他臉色蒼白,不敢看她,可卻朝錯了方向,他竟對著公主左側那宮女下跪,惹得殤河內心又忍不住說他幾句。

好在那公主並沒有介意,只是平淡無奇說了一句“平身。”她轉向那少年,親切地問了一句,“善都統,你沒事吧!”

殤河一聽,又不禁異想天開,“難道那公主喜歡上那個善都統。恩,倒真是夙敵啊!”

那少年躍下擂臺,向那公主行禮,口中道:“多謝公主關心,屬下還好。”

君少這才抬起頭來,眼前那位雍容華貴的少女似乎平淡無奇,可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完全融入自然,她不會讓人覺得驚訝,卻絕對是那種你一眼看到她便覺得順眼的女人。也許,這也是她最得國君燭樓寵愛的原因吧!

她身旁的婢女在她耳旁輕聲道:“公主,那位夜君少可是公主未來的夫婿啊,不應該和他打個招呼嗎?”

那公主似乎很聽那婢女的話,微微點頭,看了君少一眼,而她對著“健碩”的少年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只差吐出一句,“原來是個胖子。”而在同時也不禁也為自己的未來而擔憂,自己的下半輩子便要和他在一起。雖然她最得燭樓寵愛,可燭樓絕不會因此改變主意。自從善始叛離蕭騎開始,燭樓便不會讓無謂的情感左右。

那少年知道身旁的這位女子的尷尬,說了一句,“公主,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宮了。”

那公主點點頭,說道:“夜公子,天色已晚,我們來日在聚吧。”說著便在一大隊人的護送之下離開兵營。

殤河走到君少身旁,“未來大嫂與大哥很像配呢,感覺很舒服呢!”

君少難得平靜一回,“這種話可不得再說了,萬一被說是出言侮辱公主,罪名可是大著了。”他慢慢接了下去,“其實,看得出來,她也不同意這門親事,只是迫於無奈。”

那公主坐在大轎子中,忍不住撥開布簾,向走在轎子左側的少年說道:“啟重,你答應過我的,你會帶我去見爹的。”

那少年卻是一臉無奈,“聖上不會同意的,這是他對善始的復仇。你存在就說明她仍活著,那麼善始便會開心。所以你的存在不能讓善始知曉,這是聖上的想法。”

“為什麼他仍要把我留在身旁。當年如果不是他阻止,爹與娘一定可以在一起的,就不會帶著各自的遺憾痛苦地活著。”

那少年感慨道:“那是一件皇家的醜事,身為上一任國君燭莫的儲妃竟愛上保護她的將軍,還和他私奔,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蕭騎燭氏皇族的臉面便都丟得乾乾淨淨了。”

“娘現在在哪?”

“我不清楚,和諸武大叔來這兒兩年多了,一直都查不出你孃的下落。”

兩年前諸武與善始說起這件事時,善始就要衝出來,可諸武穩住他,那女人的事雖只是謠傳,雖說未必空穴來風,但太沖動的話,也許會打破維持了一段時間的局勢。所以諸武讓善啟重當任燭樓的護衛,藉機探察那個善始朝思暮想的女人的下落。

“阿姨好麼?”

善啟重搖搖頭,“不好。”他說得很直接,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

“因為爹麼?阿姨等了爹那麼多年,原以為可以和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