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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分赤、青、白、黑四旗,上下設總都統、赤都統、青都統、白都統與黑都統五個重職,而在都統之下便是衛長。這衛長聽起來雖然並不風光,可也是指揮千人的職位,而且隸屬國君,就算朝中重臣也要讓他三分。

這是一個重要的職位,眾人均不明燭樓為何會做這麼一個決定。就連諸武等人也噓籲不已。

明著看君少的官位要比殤河大許多,可實際上,殤河手中掌握的實權可是君少的好幾倍。不知君少是看不透這點還是另有想法,一直是堆滿笑臉。可夜夫人卻又發愁了,雖說現在殤河是她的義子,可她總覺得此子隱隱有向皇族那放靠攏的趨勢。此時夜刑縱離開京師,殤河手中又掌有調動剩下那三百精兵的令牌,若他有異心,只怕自己與君少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殤河與君少兩人坐在大廳之上,默然不語。燭樓的安排殤河本身也吃驚不小,他對著坐在主位的夜夫人道:“當今國君不容小視啊!僅僅出了一招便已亂了我們的陣腳。”

夜夫人淡淡道:“你是說國君此舉是要從內部分化我們夜家。”

殤河點點頭,他從懷中掏出夜刑縱交予他的那塊令牌,遞到夜夫人跟前,“這塊令牌就請乾孃保管吧!”

夜夫人搖搖頭,“我若收下,那我們便真的中了國君的計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信任。”

君少嘆了口氣,“表情別那麼嚴肅,反正我們也看清國君的意圖,心下無疙瘩便成了。”

殤河點了點頭,他很高興,君少始終是遲鈍了些,若夜刑縱在此,他這出戏便演不好了。國君的分化?或許他是這麼想的吧,不過畢竟自己已經開始有了權力,擺脫夜家是遲早的事。

大相士府

諸武坐在檀香木椅上,右手不斷擊打著椅子的把手,他雙眼緊閉,神情似乎悠然自得,可又像愁眉苦臉。國君這一手,他還真看不懂,明眼人一見,就知他要從夜家內部動手,那麼以慰殤河的才智甚至夜夫人都可猜到,這條計策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可燭樓並非常人,他的每一招都有意義。

諸武睜開眼睛,“啟重,你認為國君將慰殤河調到你帳下是要做什麼呢?”

善啟重稍微一想,“大概是為了製造夜君少與慰殤河之間的矛盾吧!夜家在京師並無根基,現在大概是靠慰殤河那個小鬼在周旋吧,若慰殤河叛了夜家,夜君少豈不是任國君宰割。”

諸武是不相信從善啟重口中會得到其他答案,他也只是想證實自己心中所想的。

善啟重一笑,“夜家竟淪落到要靠一個十歲小鬼來周旋,真是可笑啊!”

諸武是不會相信夜刑縱會將一切都壓在慰殤河這麼一個十歲的孩子身上,可夜刑縱到京師不過五六日,其實除了上朝述職之外並未去哪位大人府上拜訪,一般說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靠山才對。

諸武搖搖頭,這京師近來吹著一股不大對勁的風,只怕是要掀起一場風暴了。

“啟重,現在仍找不到一絲線索?”

“應該不在皇宮之內,我在皇宮也搜了大半年了,每一處都找遍了,就是一絲線索也找不著。”

諸武卻搖搖頭,“也只能是在皇宮內,燭樓向來謹慎,皇宮外他便無法時時刻刻地掌握了。”他沉吟著,“皇宮之內,你絕不可能注意的地方……”諸武恍然大悟,“早朝的天策殿,的確是個好地方。誰會料到天策殿會藏著那麼一個人物呢?開啟機關的鑰匙應該便在龍椅上吧!”

便在此時,下人來報,“老爺,外面有個叫慰殤河的小鬼說要見您,是否要趕他走?”那家丁怎麼也不相信那個孩子與自家老爺有交情,若非看在那一錠金子的分上,他才懶得進來通報。

諸武微微一笑,“請他進來吧!”跟著對善啟重道:“你暫且迴避一下。”

善啟重點了點頭,隱到偏廳之中。

此時那家丁已領著殤河到了大廳。諸武“呵呵”一笑,“慰衛長找本官,有什麼事呢?”

殤河一臉嚴肅,他淡淡道:“大相士大人,可否到僻靜之處說話。”

諸武仍是一副和藹可親的表情,“那就到書房來吧!”說著便領著殤河到他的書房之中。

那間書房很是樸素,不過藏書量倒比夜刑縱要多出好幾倍。諸武知殤河有事要說,也不兜圈子,開門見山說道:“慰兄弟,何事啊?”

殤河肅容道:“大相士大人,不知有沒有興趣,”他故意拖得老長,“合作……”

諸武道:“那我必須先看看你有什麼籌碼?”

“死士。”殤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