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來救她了。”她一個閃身,人已落到地上。或是說她迴避了張子矜那熱切的眼睛。而張子矜只是站在原地,或許他仍然害怕著那個結果。
君少與小亭對望一眼也追著夜暮晴去了。君少回頭看了張子矜一眼,搖了搖頭。這個人他看不懂。耀殺是否說明他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殺手?只是耀殺無法說明他為何而戰,難道真的只是榮耀。
三年前他投降的動機依然是個謎,或許真的單單只是為了保住性命與夜暮晴處於一個同等的位置一戰吧。沒人明白他的追求,明白他的人全都下了地獄了。
夜暮晴身手很快,幾下功夫便到了那兩名不速之客跟前。那間房門已是敞開著,兩名男女站在房門之前,而房內空無一人。本來應該被關在房內的月茗音不見了。地上則橫七豎八倒著幾個守衛。
那男女見到君少他們也是震驚不已,那白衣青年眼睛一直停在君少身上。而那少女則低低罵了一聲,“那小妞好毒啊,居然故意發出聲音把人引來。”
夜暮晴心中一念,的確月茗音剛才發出的聲響真的很耐人尋味。如果人是來救她的,她根本不應該出聲,如果不是來救她的,她也不該喊“你們是誰?”而應該首先喊“救命”。雖然她被軟禁,可夜家也該保護她的周全,因為她仍有利用價值。
君少見到那白衣青年,訝然道:“是你。”只是他剛說出口立馬就後悔了,這麼說不就說明自己與他認識,說不定夜暮晴一詢問便會套出他見過殤河的事。
那女子淡淡道:“哥,你身上有傷,你先走,我來擋著他們。”她又對著君少道:“屋裡那小妞我們並不認識,她被一群黑衣人帶走的。”
夜暮晴聲音很淡,“那你們進我府中是為何事?只怕也沒安什麼好心吧!”說話間她已給小亭使了個眼色。小亭一點頭翻上屋頂向西面奔去,她必須去攔截將月茗音救走的那群黑衣人。
君少怕夜暮晴從那對兄妹口中問出殤河的訊息,也不等那女子開口,便說道:“大嫂,我怕小亭一人會有危險,他們就交給我,你和小亭一起去吧!”
夜暮晴內心急轉,向來此等情況君少定會與小亭一起走,此時卻反常地留了下來,只怕他要隱瞞什麼。可夜暮晴點了點頭,身子一躍,到了屋頂去追小亭。
君少見夜暮晴走遠了這才說道:“你們是來找殤河?”
那女子沒有開口,纏在手上的布條已是束成布劍向君少揮去。君少往後一退待布劍之威一過又如閃電般上前,雙手抓住那柄劍,扯住那布條的另一端,手上一用力,硬是將那炳布劍拉成布條。
那女子臉色通紅,她的武功比那白衣青年還遜一籌,那白衣青年飲朝曲尚負於君少,她更無法得勝。
那布條也不知是以何種材料製成,任君少與夜歌如何拉扯,它就是不斷開。而那邊飲朝曲已揮著布劍攻上。飲朝曲功力比夜歌深,君少不敢以對付夜歌的方法對付他,身子往左一側,避開那一擊,左手握拳,平平向那柄劍擊去。
飲朝曲不久前遭君少那一擊受傷不輕,當下也只是強行運功,若那布劍受君少一拳,怕是束不成劍了。他只得移開布劍,左手抓向君少的手腕。
君少也是鬆開抓住布條的右手。他聽得那兩人叫殤河為“少主”也不明其中關係,所以也是手下留情。
夜歌本扯住布條與君少僵持,哪知君少突然鬆手,人便失去平衡往後疾退。飲朝曲急忙將她扶住,口中道:“快走。”便拉著夜歌竄上屋頂,向府外撤去。
君少搖搖頭,“殤河啊,在你身上的謎團還真是不少。”說話間他也跳上屋頂往府外追去。當他出了夜府,瀛洲已下了禁令,讓百姓在家裡待著,護城軍更是在大街小巷中游蕩著。君少跳上一棵大樹,心中道:“看來這些黑衣人來頭是不小,居然能讓老頭子做到這種地步。”他在樹上放眼一望,除了那一隊一隊的護城軍其餘什麼人都見著,就連小亭與夜暮晴的身影也未曾見著。
君少臉一沉,“這人都到哪去了?”只是那一瞬間,似乎有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而那股感覺是越來越強烈。君少的心跳得劇烈,幾欲到了他不能承受的地步。
遠處傳來一聲烏鴉的啼叫,那股不祥便被放大開來。
第九章 重逢
更新時間2010…3…16 23:45:50 字數:3377
夜,帶著欺瞞與奸詐降臨。瀛洲那條街道沒有燈火的照耀,陷入完全的漆黑。帶著恐懼與不安的呼吸聲在街道的一個陰暗角落幽幽傳來。如果不是這死水般的沉寂,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