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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淡淡說道:“我從今年便不再主持此事了,便由你來吧。”

夜刑縱道:“小侄明白。”說著便向夜秀心使了個手勢。夜秀心與他成親多年,當然明白丈夫的意思,命下人將一束清香點燃,每人一支發到各位將領手中。眾人是行伍出身,一接過清香便到自己的位置站著,站成一個大方陣。

夜家人數雖然眾多,可有資格在這祠堂之內祭祖的至少也是上將、統領的職位,所以祠堂雖然不是超級巨大,卻也容得下。

夜刑縱手持三支清香站在最前,第二行則是夜秀心、夜君少、夜繼戚、夜斥候、夜公儒這些直系主幹,再往下便是旁支。夜暮晴本該在第二行,只是她悄悄站在最後,默然不語。

夜刑縱雙手拈著清香,舉於頭頂,高聲誦道:“夜家歷代先宗在上,刑縱叩拜。”說著便躬身一拜。眾人也念著自己的名號,躬身一拜。且聽夜刑縱繼續誦道:“自源公以來,夜家行至九代,下至顯輩子孫。夜家孫輩不敢忘夜家祖訓,自強不息。今夜家三宗歸於一統,盛業之於蕭騎,刑縱不敢專功,再拜。”說著又躬身一拜,眾人也是跟著一拜。

夜刑縱道:“願夜家歷代先宗庇佑,保我夜家無災無難。刑縱三拜。”說著又是一拜,然後便上前將清香插入香爐之中。眾人也是一拜,之後依序將清香插入香爐中。

夜刑縱回過身說道:“各位叔伯兄弟,刑縱之言行或有不當,請包涵,希望來年祭祖,我們夜家更是興盛。”他轉身對夜秀心道:“夫人,便讓下人將冥錢給化了吧!”

夜秀心點頭道:“妾身明白。”

夜刑縱正欲與夜公儒說話,回過身那一剎那間,卻瞥見祠堂之外湧現幾個黑影。那些黑影一飄而過,若非夜刑縱功夫不低,眼力甚高,怕未必能發現他們的蹤跡。他微一皺眉,讓這一打岔,原本想說的話卻卡在喉嚨口。

君少拍著他的肩膀,輕聲道:“爹,這事交給我,不會令你失望的。”說著便溜出祠堂。只是他到祠堂之外時,夜暮晴、張子矜與小亭全都在。

張子矜與小亭不是夜家的人,自是不可進入祠堂,只是夜暮晴的動作也太快了,在那恍惚間,比君少早了些時候出了祠堂。

四人看著那黑影,君少首先說道:“他們是往西廂房那邊過去了。”

張子矜沒有廢話,回頭看了夜暮晴一眼,便躍上屋脊,追了上去。

君少笑嘻嘻地看著暮晴,“大嫂,我看張大哥怕是喜歡上你了。”

夜暮晴忙道:“亂說。”也不與君少再說下去,身子一輕也上了屋脊追了過去。君少與小亭兩人也趕了上去,只是夜暮晴的輕功比他們兩人都好,他們也只能跟在她身後。

那黑影不過是七個,那對於張子矜他們四個絕頂高手根本算不得什麼。只是夜暮晴微一皺眉,對方似乎考慮欠周了,只有這七個人應該成不了事。

正當她思索之間,張子矜已截住了那七個黑影,手中的紫宵在陽光之下更是耀眼,紫芒閃動已將那七人迫退。當是時,夜暮晴已至那七個黑影之後,她的手掌輕柔就如鵝毛飛舞一般,輕輕地按在其中一人的背心。那人只是冷哼一聲,身子便軟軟倒了下去。夜暮晴留了一手,那人只是昏倒並未斃命,她要留個活口探聽些訊息。

張子矜視線瞄到夜暮晴那邊,眼睛一眯,手舞得飛快,但見紫芒從紫宵上擴大,到如天上虹橋一般之時,兩顆人頭已在屋脊上滾動,只剩噴著鮮血的身軀,慢慢癱倒。

夜暮晴急道:“子矜,留下活口。”

只是張子矜冷冷說道:“我只會殺人,不知留活口。”只是說話間,又有兩名黑衣人被夜暮晴放倒。張子矜臉色一暗,手又快了幾分。只見紫光爆出,又有一名黑衣人被他裂開胸膛。只是那時夜暮晴已制住最後一名黑衣人。

張子矜臉色陰冷,低低道:“你贏了。每次見你出手,我便更想與你交手。只是我總是逃避,怕看見最後的結果。”

夜暮晴回過身去,“找別人吧,我並不想與你交手,我已不是月神。若后稷斷了一臂不足以當你的對手,去找武羅吧,我想他與你會是同一種人。”

君少與小亭已是趕到,見那七名黑衣人或死或傷卻是一言不發。因為張子矜的話令他們震驚。他既然說出如此話語,那表示他會讓夜暮晴與他比試的,無論用何種手段。

突然間,一個女聲傳到他們耳中,“你們是誰?”聲音不大,可已經足以讓這四人震撼了。聲東擊西,只是七個黑衣人便完全引開了他們。

夜暮晴淡淡道:“月茗音!儒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