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其為主,更是欲見其人。當下見到卻又有些失望,在相貌上便非上等。正所謂相由心生,相貌不佳,那心也未必正。雖說他舉止尚且滿意,可似與傳聞中有些差別。
殤河見水愚墨在細細打量自己,眼神有失望之色,心中微微搖頭。他夾了只餃子放到水愚墨碗中,口中道:“水大人,你認為當今形勢如何?”
水愚墨將兩隻長袖稍稍挽起,雙手放在桌上,慢慢說道:“飲大人可是說這七國強弱麼?首位自是蕭騎無疑,雖然蕭騎三年前遭逢大亂,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他六國尚不能與之相比,加之其據守天險,難以攻打,又有夜刑縱守住瀛洲虛位,已是立於不敗之地。至於末位,我說實話想必飲大人不會見怪,那自是鴻國了。雖說賦止秋已在飲大人的奇計之下覆滅,可鴻國上下早已千瘡百孔了,難以與其他大國相爭。”
水愚墨停了一下,又道:“只是鴻國那無休、規幹、原毀三城兵力雄厚,怕蕭騎或是儒車想攻打鴻國也需好好掂量有沒有那麼大的胃口。至於其他,實在不好說。”
殤河明白他不願透露氓國國情以“實在不好說”幾字搪塞,也不進逼,當下反道:“那麼大人何以願意向貴國君上進言,與小子相談?”
水愚墨只是微微一笑,“此事只是我任性而為,我只是想見見飲大人罷了,至於三方聯盟,還要細細考慮。這鼎天已是一盤散沙,為了吞食他國國土,什麼計謀都使得出,我肩負重擔,也該細細考慮,大人,你說是嗎?”
殤河點頭道:“正是。”
說話間,一個人影從客棧外緩緩走入,“呵呵”笑著湊到殤河那一邊去,“水大人,你可比我早啊!”之後又打量著殤河,口中道:“飲大人,妙機計啊!“他自是說殤河讓賦止秋入獄的計策了。
殤河忙擺手,“月大人見笑了,同坐!”
月式楓坐到殤河左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