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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早就是夫妻了麼?你早就是我的。”只是她“噗嗤”一笑,“不成不成,你的臉太難看了,我講不出了。”
殤河淡淡道:“別扯開了,你告訴小亭三方聯盟一事,是否打算走拖路線,拖垮瀛洲,再傾盡全力攻打?”
月茗音也正經起來,“這麼做對我方損傷最小。”
殤河“哼”了一聲,“婦人之見,拖雖然可以以最小的損傷攻下瀛洲,但對蕭騎來說實際傷害並不大,憑儒車根本在瀛洲站不住腳的。”
月茗音吹了聲口哨,“我才不管呢,接下來那些就讓你們幾個大男人去商議吧,我只是來遊山玩水的。”
殤河一皺眉,只是他發不出火來,只能說道:“算了,你也做不了主,明日你父親到了之後我再與他說明理由。”
月茗音嘴角微動,似乎在猶豫什麼,殤河已補上去,“你想問,為什麼要那麼急?”
月茗音接上道:“的確,我今日才接到賦止秋成為階下囚的訊息,如今鴻國朝政不穩,貿然出兵根本不符鴻國國情。”
“那你認為呢?”
“我能想到的便是你命不久矣,這麼想來你所有舉動都可以解釋了,你根本不是為鴻國服務,你只是為了自己。從以前到現在,你都是以自己為中心。”
殤河背轉過身,或許是不想讓月茗音看到他的情緒變化,只聽他說道:“那麼我攻打蕭騎為了什麼?”
月茗音一時無語,她知道殤河對蕭騎沒有怨恨,這麼急著攻打它很是說不通。可殤河的行為向來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卻又有其意義,月冥音下不了結論。
“無話可說了吧,你大老遠趕來也該累了,先去休息吧。”
月茗音“哼”了一聲,“小氣鬼,不是說有心事要告訴姐姐嗎,那樣會不可愛的。”說著便氣鼓鼓走開了。
殤河向雲詩蘊房門看去,那房門卻是開啟,雲詩蘊將他招入房中,“我是拜託武羅帶我過來的。說辭也是很簡單,飲朝曲往武剛城這邊來了。”
殤河內心明白,飲朝曲擔任守衛,正常情況下淮山一受到攻擊便應撤回理夢都,他往武剛城跑一定有什麼原因,反正賦止秋已是階下囚,鴻宴門也不會出什麼事,便趕到這兒來看個究竟。
“那麼他應該在附近潛伏著吧!要保護你同時也要監視我。”
雲詩蘊淡淡一笑,“你說的我都知曉,連月茗音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殤河說道:“所以你才會這麼恨我,怪我因為‘徵天上術’的副作用便將你拋下。”
雲詩蘊說道:“我只是為我的姐妹不值。”
“你不是雲詩蘊……”
“慰氏好血好殺,卻不知雲氏愛恨同生麼。”
雲詩蘊坐到床頭,淡然道:“只是為了一些過去的事便將自己給拋棄,你的人生真是悲哀,你是到不了未來的。”她倚著牆壁,“為了自己的念頭,便將我推給另一個男人,我會快樂嗎?你也許不會懂,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比你想象的重要得多。”雲詩蘊稍帶悲傷的語調卻突然一轉,掉入冰冷,“所以,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她向來說話不快,此時更是一字一字地擊打在殤河心中。
殤河有些冷,他只能感嘆自己是自作孽,所有的悲哀都是自己逼出來的。他苦笑一聲,轉出房外,武羅正好站在他跟前。
武羅看著一臉平靜的殤河,也沒說什麼,只是看了他幾眼便消失了,也許又躲到那橫樑上。
殤河像患了離魂症一般,渾渾噩噩轉回房內便倒頭大睡。他不會喝酒,所以只能借睡銷愁,期許會有一個好夢。只是心傷了了,夢也傷了,這重期許只能是期許。
第二日一早,殤河起得早,梳洗完畢後下樓吃早點。此時聽得一聲,“少主,屬下來遲。”他扭頭一看,一箇中年人便站在他跟前,正是飲承宣。在飲承宣左手邊站著一個五十開歲的中年男人,那人一身便服,可也掩不去他的氣質,如肖楚、諸武那種士人風骨一時散發開來。
殤河忙對那人拱手道:“水大相士,未能親自迎接,小子失禮了。”
水愚墨掃視殤河幾眼,肅容也多了幾分微笑,“飲大人言重了。”
殤河將凳子移開,“大人該是未曾吃早飯吧,不如同桌而食。”
“正好。”水愚墨說著便在殤河對面坐下。他對飲承宣道:“飲家主也坐吧,飲大人不會介意的,你說是麼?”說著又看了殤河一眼。
打殤河在鼎天中傳開以來,水愚墨對這個少年是相當好奇,到知道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