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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們不應該撤離麼,如今這間房子太危險了,萬一……”

燭陰淡淡一笑,“根本不需要,到現在為止,不是一切都在按著劇本進行的麼!如今只差將月神給滅了,這一戰就算成功了。現在你也應該過去了吧,單憑一個慰殤河不足以擺平那個女人。”

“可你怎麼辦?”

燭陰說道:“餘成孝與白雲寒都回來了,憑他們兩人的本事,定可護我周全。”他又補上一句,“況且,他也在!”

此時,一箇中年人出現在燭陰身旁,他雙手抱劍,斜著眼睛盯著張子矜,眼裡有隻是嘲諷。張子矜回了他一眼,口中冷冷道:“后稷……只不過是善始的手下襬將,一個敗了便再無勇氣面對敵人的傢伙。天下第一,你可不配!”

“當”便在張子矜說完之後,后稷突然攤開雙臂,左手帶著劍鞘往前送,而由於慣性,那柄並不安分的句芒便從劍鞘中透了出來,上半截劍刃帶著劍託與劍柄橫向張子矜的脖子。可張子矜也非泛泛之輩,那柄透著夜的神秘紫色的長劍紫宵便從脖子處伸了出來,恰好卡住句芒的劍刃。兩件神兵相交便發出上述那“當”的一聲。兩人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滯停。雖然用文字來表述要費如此筆墨,可實際上只是一瞬間。

燭陰站起身來,“你們就那麼想一較高下麼?可天下第一不是還有兩個人嗎?武羅暫且不說,可月神是實實在在的。若論神秘,她可是四者之首啊!到現在,她的真實身份可依然未可知,你們對她不應該更感興趣的嗎?”

燭陰對天下第一根本不感冒,所謂的天下第一又如何,強如善始,不也在數千人中連自保之力也沒有。他盯著張子矜,口中卻是一笑,“沒想到向來沉穩的耀殺在強敵跟前也會失去冷靜,這就是一山不能容二虎麼!”

后稷聞言,左手往後一收,那句芒也收回劍鞘之中。而張子矜則直接將紫宵放下。他一個轉身,退了出去。只是他仍期待著這一戰,“你與我,晝與夜之爭,總有一天會上演的,到時候,我要割下你的頭顱。”

張子矜剛退了出去,白雲寒便滿身大汗從另一間客房走了出來,“噓,真是耗盡全力了,所有看家本領都使了出來,這才保了她一命。那一刀扎得也夠深的,這手法並非普通人所能做到的。大人,那位公主也不簡單啊!”

后稷插了一句,“也許她才是月神也說不定!”

燭陰點點頭,“弦月幾大首領都是女的,后稷的猜測也不無道理。月神啊!啊?不可能,月神至少出現九年,可九年前這丫頭不過八歲,一個八歲的女孩如何扮成大人。”

月神?或許十年前尚未有如此名號,要說她橫空而出也不為過啊!后稷細細說道:“九年前,蕭騎的平郡發生叛亂,當時身為第二世家的白方家企圖將南方疆營的夜公儒一支給吞併,然後破壞夜家三支統一,從而取得蕭騎的第一大家的榮譽,只是那一常鬧劇卻完全成為月神的舞臺。”

燭陰說道:“燭樓根本便不重視那一群白痴。腦子不好使,有多少力量可以動得了夜公儒。”

白雲寒點點頭,“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似乎夜公儒早已擬了上、中、下三策來對付白方家。只是沒想到白方家的軍隊尚未開出,便傳來白方家的家主白方孤傲被暗殺的訊息。而且在接下來七天中,白方家的領袖一一被暗殺,無一存活。由於有人在那皎潔的月色之下見到那優美的身姿,就如神仙奔月之美態,所以便送了她月神之號。可笑的是,當時見到身影的衛兵尚不清楚那人是男是女。”

白雲寒淡淡道:“或許人人們把她誇張化了。我也有法子在七天內將白方家那群傻瓜給一個個殺了,不過比起老大,我可是差得遠。”

燭陰搓了搓手,慢悠悠說道:“也許月神厲害的不是她的武功,而是她組織了弦月。弦月中的狠角色可不能以一個兩個來細數,所以人們才會認為能駕御這群狠角色的月神很強悍。若非殤河的計策,我怕血殺一宗七首領未必敵得過弦月四首領加一個月神一個小亭啊!”

后稷搖搖頭,他並不同意白雲寒與燭陰的話,“我與月神碰見過。”他說得很平靜,可語氣中卻掩飾不住那一絲的興奮,“只是,當時我們都有任務在身,所以我們這是相互凝視半刻鐘。這也算得上是擦肩而過,可那種感覺告訴我,她絕對不會是一個不堪之人。”

猜測緣於神秘,張子矜雖然也很神秘,可身為耀殺的他在殺人前一定會自報家門這個壞習慣令得他的神秘漸漸流逝。只有月神這個從頭到腳都讓謎團給包圍的女人,才讓人熱衷於對她的猜測。可真相往往出人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