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爽地笑著。
白世官臉上堆滿笑意,說道:‘大人,下官家中雖然簡陋,卻希望能為大人接風,不知大人是否願意將行轅定於下官家中。“
伯約道:“白大人政務繁忙,我不便打擾,不如我便住在慰副統領家中吧!慰副統領,不會打擾到你吧!“
殤河稍微露出笑臉,“榮幸之至。”
白世官又上前道:“大人,這兒風大,不如先去緣方禪院休息,幾位大人再好好暢談。”
伯約不經意間瞄了白世官一眼,那眼神有些陰沉,似乎對白世官的自作主張十分的不滿,只是他立即收斂,臉上仍帶著笑意道:“那便依白大人之言,琴統領、慰副統領,請。”
或許出於什麼目的,伯約並沒有坐轎子,那麼其他人也就只能陪著他好好走路。一群人就那樣慢悠悠地走著,伯約突然說道:“慰副統領,我想未時去拜訪一下夜將軍,可又怕突然拜訪有些唐突,慰副統領是夜將軍的義子,能否幫我與夜將軍說一聲。”
“右相士大人客氣了,我會與乾爹說的。”也許兩人達成某種共識,伯約要殤河說的絕不會像表面那樣,因為那句話真的很彆扭,在不知詳情之下真的很彆扭。
在緣方禪院中,伯約似乎在想什麼,一直都沒開口,所以眾人也只能陪他扮啞巴。而到了未時,他又反常地譴開眾人,僅與殤河兩人進了夜家。
只是剛入夜家,那張看似憨厚的臉便陰沉下來,“重主呢?”
“他要準備十天之後的大事,一時抽不開身。”
伯約道:“那也無妨。”說著兩人便入了大廳,在下人的帶領下進了夜刑縱的書房。夜刑縱正等著他們,三人都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便開始了他們的密謀。
“刑縱,已經開始召集公儒與斥候那兩方了嗎?”
“前天我已讓繼續戚親自去送信,他們會在七天內趕回來,一定不會出什麼意外。”
伯約淡淡道:“那就好。按殤河的計劃,弦月的殺手由密道進入夜家,所以計劃要在此更改,我們在密道中埋下zha藥,就算他們沒有被炸死,也會活埋在密道中。”伯約轉頭看了殤河一眼,“殤河,你做事太不乾脆了,還是說你不想要裡面誰的命啊!”
按殤河的做法的確未必可以完全地一網打盡,很有可能有一兩隻漏網之魚,特別是弦月那些首領,更別說是月神了。
殤河淡淡道:“我也曾想過這招,但我認為這不大行得通。那些殺手的鼻子可是靈得很,那硫磺的味道隨時會被嗅出來。所以直接用勁矢的成功率比較高。”
伯約終於把臉一轉,沉寂下來,“行,那就依你,不過我要你能提月神與弦月眾首領的頭來見我。”
“我保證一個都逃不了。”這一句本身便是敷衍之詞,他保證一個都逃不了,可沒說是活的還是死的,從而間接應付伯約的話。
接下來幾天,伯約一直在瀛洲各大景點遊玩,而殤河自有他計程車兵要整頓,也就沒有時時在伯約身旁陪伴。瀛洲也一直處於風平浪靜之中。只是這種日子持續並不久,到了第七天,便有陌生人陸陸續續趕到瀛洲。那些人要麼坐在馬車中,要麼便蒙著臉,沒人知道其身份。
而白世官也在收到夜刑縱的通訊後,對大白天一大群蒙面人的走動採取了視而不見的做法。儘管如此,有心人也猜得幾分,那分明是夜家中人,難得的夜家三支齊聚在一起。
夜府
夜刑縱正扶著一位六十開外的老者坐到正位之上,他口中說道:“伯父,辛苦了!”
那老者雖有疲色,可雙眼依然有神,他枯瘦的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那股威嚴便散發開來。不愧為夜家三支中的一支首領夜公儒。他淡淡道:“刑縱侄兒,雖然我不是十分贊同如此冒險地孤注一擲,可我也知道再等下去,夜家只能走向破滅一途,所以我支援你。這是我對你的信任,希望你別辜負我對你的這份信任。”
夜刑縱抱拳道:“侄兒定不會令您失望的。”
此時一箇中年人拍著夜刑縱的肩膀,“堂兄你向來只會帶領我們走向更高的高峰,何曾令我們失望過。所以,別擔心,我夜斥候,一定支援你。”
夜刑縱回了一眼,輕輕拍著夜斥候的手。男人之間,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表達一切。
夜公儒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刑縱,你信上說這件事是由你義子殤河所策劃,我可是聽說他是皇族的人。”
“那也是我在五年前伏下的暗招。”
“你有如此先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