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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下頭,緩緩走到夜君盛身旁,“將軍,你有權利追求你的幸福,我也盡到我的職責了,我就當沒見過你。”

“傾葉,謝……”夜君盛另一個“謝”字尚未說出口,卻見夜傾葉突然拔出一柄匕首往暮晴心窩刺去,口中道:“若非你這女人,夜將軍仍是完美無缺的夜將軍,我夜家東南一支的驕傲。”

在那猝然之間,降低警惕之心的暮晴措手不及,眼睜睜地看著那柄匕首離她越來越近。只是那一刻,兩隻手突然搶了過來。君盛的反應十分快,他在匕首及暮晴外衣的瞬間,將匕首扭開。只是那一下他大半是憑藉本能的反應,力道掌握不好,未能將匕首奪走。那匕首便在夜君盛指尖滑開,本來也就這般墜地,可此時比夜君盛反應稍慢的那位叫天鑑的男人的手剛好掃了過來,將滑開的匕首掃了開,反往夜傾葉射去。

或許那只是一個意外,可也許就因為那個意外,才會造成後來一連串事件的發生。

卻聽一聲慘叫,那柄匕首刺入夜傾葉的心臟。就那一刻夜君盛的腦袋“嗡”的一聲,然後向夜傾葉撲去。

夜傾葉微微一笑,“將軍,好……生……保……重……”他的頭便緩緩往下垂,手也柔軟無力,那便是走了的標誌。

此時,那中年人走了出來,“小兄弟,現在你應該遠離他,不然你可是會被誤認為殺人兇手的。”

夜君盛口中喃喃道:“我是殺人兇手,我是……”

暮晴拉著他,“君盛……”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時,那些火把在農舍前匯聚,一箇中年人跑到夜君盛跟前,眼前這一幕也令他有些驚愕。可當他見到那位中年人時,立時清醒過來,忙領著眾人跪下,“夜刑縱,參見聖上。”

燭樓淡淡道:“這兒不是皇宮,我也不想別人知曉我的身份,禮數就免了。”

夜刑縱看了夜君盛與夜傾葉一眼,“這……”

天鑑上前一步,說道:“冒犯聖上者,殺無赦。”他說的也算是事實。

夜君盛抬起頭,看了天鑑與燭樓一眼,眼裡帶著迷惑。也許在他的腦海中,夜傾葉就是他所殺的。

夜刑縱眼裡分明帶著一分懷疑,同時也帶著一分怨恨。

燭樓淡淡道:“夜統領,什麼事須這麼勞師動眾,如果我沒認錯,你要捉拿之人似乎便是你的公子吧!”

夜刑縱道:“豎子不識大體,令聖上見笑了。只是這是我夜家的家事,聖上可否別對此事深究!”他因夜傾葉之死,再加上夜家在蕭騎中舉足輕重,語氣多少有些僵硬。

可他剛說出口,天鑑便喝了一聲,“夜統領,你敢對聖上無禮。”

夜刑縱俯身低頭道:“屬下不敢。”

燭樓說道:“夜統領,與我進小屋一趟。”看他那副模樣定是要管這閒事了。

“屬下遵命。”言罷,兩人便入了小屋,天鑑將房門關上,在門口把守。

也不知過了多久,燭樓才與夜刑縱走了出來,燭樓微笑道:“夜統領,我認為他們是天作之合,棒打鴛鴦未免太不近人情。夜統領,你便成全他們吧。公儒老統領那一邊,就由我去當說客,你意下如何?”

夜刑縱俯身道:“全憑聖上做主。”他口中雖說得恭敬,只是眼神中的不敬之意又深了一層。

第二日,燭樓將夜君盛招到房內,“你是還在為作晚的事而煩惱麼!其實那並關你的事,最後那一下是問天鑑出的手。”

夜君盛道:“可我也擔上責任,聖上將一切攬上身,又定了我與暮晴的婚事,我看得出來,爹不是很願意。”

燭樓搖搖頭,“其實我真的很害怕看到兩個真心相愛的人不得不分開,就如我那個朋友一般。”他又正色說道:“今後你與暮晴結為夫婦之後,如果你還揹著這包袱的話,痛苦的就是兩個人了。與其這樣,不如當它是一場噩夢忘了他,然後好好生活。”

至於後來,燭樓憑著他的地位成功勸服南方疆營的夜公儒。在燭樓的大力支援下,夜君盛與暮晴的婚事也進行得很順利。可這件事在夜公儒與夜刑縱的理解之下,就變成了“燭樓以聖上之尊干涉夜家家事”,不滿之心就由此而生。

後來,夜君盛認為皇族與夜家的矛盾是因自己而起,為了報答燭樓的恩情,他與暮晴定下誓約,“我夫婦二人以天為盟,以地為誓,今生定報答聖上之恩,即使身受萬千罵名,決不後悔。皇天后土,明鑑我心。”而這盟誓竟成了咒語,緊緊套在夜君盛與夜暮晴頭上。及至夜君盛戰死沙場,他仍念及此誓言。

有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