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王塔原是一件堪比中等星域的神器,可惜,它的主人半途身死,塔身損壞幾乎不可修復,所以才會淪落到三十三天,那禿驢見了這聖王塔,便起了佔據之心,可惜,哪怕只是殘破的神器,畢竟也是神器,神器有靈,區區一箇中等星域中的普通修士如何能夠與它為敵,便乾脆吞了他的血肉魂魄滋養自身,最後便落腳於三十三天。”智者似乎知道很多秘辛。
“聖王塔既然是如此寶貝,師父難道不想要?”雲千影覺得若是自己,知道聖王塔竟是如此寶貝,怕是做夢都想收服了。
“想。”智者絲毫不隱瞞,道:“知道聖王塔對外朝所有修士開放的時候,我便親自去查探過,可惜,卻絲毫找不到認主的方法。何況,聖王塔的損毀太過嚴重,幾乎不可修復,所以我便放棄了。”
“那蘇伏他……?”雲千影心說蘇伏卻將它修復了,而且聖王閣都乾脆認了他當少主。
“那不過是修復了一小部分而已,堪堪能與一個下等星域相媲美,只是,下等星域的存在,哪怕是星域主,與中等星域之中那些強者也是有著不少差距的,何況與一箇中等星域主相比?”
智者並沒有將蘇伏太過放在心上。蘇伏哪怕再強,與南疆照月宗也是沒有可比性的。
何況,下等星域他手上就有一條,那是一條已經死了的下等星域,終生不可能再晉級中等,放在手中聊勝於無。若是其他人見了,怕是也要放開了爭搶,但是對於他來說,他卻不滿足於一條死了的下等星域,他想要更多,想要在南疆照月宗之中擁有足夠的地位,那他就不能滿足於現狀。
他本來打算,若是幾個徒弟裡有表現好的,就將這條下等星域送給徒弟煉化,畢竟,哪怕是到了南疆照月宗之中,他也需要自己的心腹。
絕對的心腹。
用一條下等星域來培養一個忠心耿耿的奴才,值與不值?
值。
很值。
因為他將要擁有的,更多。
此時的智者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發展早就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太篤信自己的測算天機的能力,所以他以為的那些應該就是真相。
但是,他想不到,聖王塔確實已經殘破到幾乎無法修復了,除非更加強大的星域主,否則難以讓它重獲新生。可是,更加強大的星域主那根本就沒有必要花費力氣去修復它,哪怕他是堪比中等星域的神器,但要完全修復它需要上等星域主還要花上不少力氣才可。都上等星域主了,誰稀罕花這麼大力氣去修復一箇中等神器?
可是他沒有想過,世界上會有桑紅衣這麼個奇葩。
只是生長在三十三天這種垃圾地域,竟然能自身衍化星域,且還就在三十三天內將星域升級到了上等,然後就這麼將聖王塔修復了,而聖王塔裡其實還搭了個由上等星域降級為中等星域的殘破星域,一道讓蘇伏撿了便宜。
如果智者知道聖王塔裡還有個破損的星域在,而且最高能重新恢復上等,至少也是中等,他怕是腸子都悔青了。
混沌世界要衍化的星域根本沒他的份兒,那可是南疆照月宗留下這步棋子的目的,最終這星域是要落入南疆照月宗宗主的兒子手中的。
他也不過是為了能夠在南疆照月宗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才如此賣命。
但如果能夠煉化亂魔之域,哪怕要慢慢才能恢復,那也是他的希望。
將來有能力可能與那中等星域主齊平的希望。
到時候,南疆照月宗的宗主都得看他臉色。
他以為蘇伏不過是將聖王塔修復到了差不多下等星域的水準,那也是蘇伏故意對外掩飾的目的。
他小看了蘇伏的來歷,更想不到桑紅衣更絕,一言不合就直接當了個上等星域主。
也決想不到,前些日子在星域中鬧的沸沸揚揚的昊天大界的主人,就經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其實這也怪不得智者想不到。
在他的思想裡,你都是上等星域主了,不去星域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去,還待在三十三天當什麼釀酒師?
你是不是有病?
可千金難買我樂意,若是桑紅衣親口來回答這個問題,怕也就是如此了。
誰讓這位星域主同學對爭霸天下一點興趣都沒有呢?
智者不明白真相,於是也只能活在自己的真相里。
或許千機山早就投靠了南疆照月宗,比起三十三天的宗門來說,南疆照月宗就是個巨無霸一樣的存在,可惜,在星域中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