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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將這些陣盤全都起出來,再將宇文浩控制住?只不過,這樣一來,很可能會打草驚蛇,你們口中的那個女瘋子恐怕不會出現。”面具人感覺有些頭疼,他發現遠古的有些東西似乎全都散佈在了其他階梯之中,這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關聯嗎?
“哪用得著這麼麻煩?女人,本大王教你一些方法,你將這陣盤的文字稍加修改一下,保管讓刻畫這種陣盤的人嚐到自己釀下的苦果。”此時精靈玉王的得意的開口了。
桑紅衣的斜著眼轉了轉眼珠,勾起嘴角道:“破玉,你懂巫妖族的文字?”
“哼哼,這算什麼?這種東西能難得倒本大王嗎?”破玉掐著腰冷笑道:“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巫妖族的文字,若不是本大王不小心遺失了……”
精靈玉王剛說到此,突然就頓住了。
看著桑紅衣那和善的目光,他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說漏嘴了。於是想要彌補道:“那個……本大王……嗯……那個……哎呀女人你這是什麼眼神?好吧好吧,本大王承認,這功法是本大王不小心遺失的,但是本大王又不是有意的!本大王也是受害者……”
精靈玉王越說越沒有底氣,特別是配合著桑紅衣自始至終的那種‘你編,你接著編’的目光,他就心虛的要命。
“我發現留著你就是個禍害,不如掐死算了。”桑紅衣簡直無語了。
這塊破玉簡直就是個老鼠屎,哪兒哪兒都有他,什麼禍事都是從他跌進混沌世界開始的。
你說你來了好歹給這個世界帶來些正能量不好嗎?怎麼所有惡事都跟你扯上關係了呢?
“女人你講講道理!那些壞事又不是本大王做的,本大王是無辜的!”精靈玉王為自己申訴,可惜桑紅衣華麗麗的無視了他的訴苦。
“女人女人,本大王可以將功補過。本大王跟你說哦,這套陣法本來是本大王無意中得來的,本大王可比那個瘋女人熟多了。等本大王給這陣盤做些手腳,保管讓那個瘋女人自食惡果,哭爹喊娘,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桑紅衣深吸了口氣,努力的忍住了將這塊破玉砸成渣渣的衝動道:“怎麼改?”
“交給本大王了!你就看好了吧。”精靈玉王拍著胸脯保證,那嬰兒的身體,掐著小腰,揮著小手,看起來有些滑稽。
但他的行動力向來是很強的,說改就改,只見他輕輕的在陣盤上抹了幾下,原本陣盤上的一些文字便消失不見,隨即他又在上頭塗塗畫畫了些什麼,原本消失不見得文字又再次出現,只是這次卻有了些許的不同。
桑紅衣看不懂這些文字,無法理解文字的意思,但是文字的形狀她還記得,所以哪怕只有些許的不同,她還是看出來了。
“女人,這陣盤上的符文字是奪取天地造化,以毀滅一方的形勢將陣法覆蓋到的地方的所有靈氣據為己有。而對應的,陣法所涉及到的地方將會徹底毀滅,萬物不存。”精靈玉王為桑紅衣解釋道。
這道陣法,即便是當初在星域之中也是很強大的存在,得到此陣法的人都會謹慎使用,因為一旦使用,幾乎就要毀滅陣法所覆蓋的區域。
這種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原因,很少有人用這樣的方法來奪取陣中的天地造化,因為容易造成殺機過剩而結下天大的因果。
這塊陣盤上附著的力量太過弱小,想來應該是對方並沒有習得完整的陣法,所以才會造成這種無限制削弱陣法力量的情況,但是對於被陣法籠罩的區域而言,即便是不完整的陣法,所以發的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絕戶陣一樣的存在啊。”面具人凜然。
“不過,這陣盤上的陣法不完整,刻畫這道陣盤的人對此陣真正的威能不過是一知半解,所以陣法的能力削弱了大半。”
“不過,若是換了別人,可能對此束手無策,但是本大王是什麼人?這個陣法,是本大王曾經意外得來,為了學會此陣,本大王可用了不少無人的虛地做過實驗,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本大王才是對這道陣法瞭解最深的人。”
“只要稍稍修改一下這陣盤上的文字,然後將它們重新埋回去,等到佈陣之人啟用陣法的那天,她就會知道,自食惡果是什麼樣的滋味。”精靈玉王自信滿滿。
被他改動過的那些文字,將整個陣法的意義完全翻轉了。
本來,這個陣法的作用是將陣法覆蓋到的地方的天地造化奪取,然後她自己煉化,就等於是毀滅一地來成全自己的修為一般模樣。但是修改過的陣法,作用與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