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海族攻城一事與溫柔有關,這兩個陣盤又是宇文浩佈置在城內的……”桑紅衣看了蘇伏一眼,道:“你說,和溫柔有所聯絡的,是宇文家?還是……”
“聖地?”蘇伏的臉色很難看。
無論是宇文家還是聖地,和蘇伏都有不小的過節。
“你和聖地也有仇?”桑紅衣見蘇伏的臉色,好奇的問。
蘇伏臉色越發難看。
他要怎麼回答?
難道說聖地的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纏上了自己,哭著喊著非要他娶她?還睜著眼說瞎話說他們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
還是說他不答應對方的求愛,那女人竟然找出了一幫人散播他非禮她的謠言?
這話說出口了桑紅衣會不會信?
信了又會不會直接動手?
其實蘇伏不知道的是,他要是說了,桑紅衣絕對會信的。畢竟聖地的女人幹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整個十七階梯遍佈受害者呀。
當然了,也不是她們風騷淫蕩什麼的,只是她們需要男人修煉一種雙修功法。男人對她們而言就是工具,用完就甩了。
同樣的,聖地的男人也是如此,傳言很多,桑紅衣雖沒怎麼和聖地的人遭遇過,但那些風言風語還是聽過不少的。
聖地這個組織,可以說是十七階梯的一道奇葩風景了。
裝逼者的天堂嘛。
除了他們家大師兄每次外出的排場,除了他們家聖女每一次華麗閃瞎眼的打扮,他們的弟子也是各種奇怪的言行舉止,讓人覺得他們可能都不是生活在一個空間裡的。
也不知道十八階梯是個什麼模樣的世界,聖地的那個宗主,從十八階梯而來,聽起來多麼的高階大氣上檔次,但是所建立的勢力,所生的女兒,所收的弟子,就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十七階梯之中關於聖地的傳說,那簡直就是千奇百怪,而且大多還都是真的發生過的,不止一個目擊者。
也就是說,對於聖地而言,裝逼的言行舉止似乎已經滲入到了骨子裡。
每一次都覺得自己裝的帥氣裝的自然,殊不知在別人眼裡,這群人簡直就和神經病沒什麼不同。
比如越人歌就曾見過聖地的兩個人,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當然,這個印象絕對不是正面的,甚至都不能說是負面的。
直到現在想起來,越人歌依舊會覺得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極為的不適。
第一百九十七章 給陣盤做些手腳
“這個陣盤,給我看看。”就在此時,還在桑紅衣氣海中修養的凰突然‘咦’了一聲,隨即要求檢視陣盤。
凰畢竟曾是三十三階梯的來的,見多識廣,它既然有此要求,可能能夠查詢出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這裡倒是沒有外人,面具人又早就知道凰的存在,所以桑紅衣沒有掩飾,而是將陣盤放入氣海,落到了凰的面前。
“這個東西,是遠古巫妖的文字,看內容,應該是關於吞噬有關的東西,我也只是能看懂一小部分……”凰說著,開始解釋起了陣盤上的文字。
解釋的部分並不怎麼流暢,可見凰確實只是對此一知半解,但大意卻也能瞭解一二。
陣盤上的文字記錄的應該就是如何吞噬怨氣來增加自身能力的一些方法,這些方法斷斷續續零零散散,證明陣盤不夠完整。
事實上面具人也說了,宇文浩在城中至少埋下了十幾塊這樣的陣盤,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只是挖出來了兩塊而已。其餘陣盤上記錄的應該就是完整的方法了。
“不過,遠古巫妖族應該是崇尚和平的種族,怎麼會有如此邪門的功法?”凰感到不解。
巫妖族是個很奇怪的種族,他們本是巫族和妖族結合而生的半巫半妖的存在,卻意外的沒有繼承任何巫族的殘暴和妖族的張狂,是個特別崇尚甚至於迷信和平的種族。
這個種族的人大多都是在半山林中隱居,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平日裡很少出現,大多靠著打獵和摘取野果為生。
他們繼承了巫族強大的體魄和妖族種族天賦,但卻從不用來惹是生非。
這個種族存在的遠古時期甚至被不少人給遺忘了,不是他們滅族了,而是一開始他們就不喜歡出現在人多的地方,也幾乎少有外出走動的,多以很多人提起他們,幾乎都要想上一想才能記起他們的存在。
按說,巫妖族根本不該有如此邪門的功法,但是陣盤上的文字又確實是巫妖族通用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