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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有別的意識,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於男女之間避諱也逐漸清晰起來,再回想那時的光著身子同浴,不禁滿臉羞紅。

蘇慕越聽越是尷尬,那原本蒼白無血色的清秀臉龐竟給生生的漲的通紅,他生怕蘇子秋再提一些兒時的羞事,慌忙跑到後者身旁,將其懷中抱著的木盆奪了過來,道:“姐姐,我們都長大了,也成年了,那些兒時的羞事就別再提了,要不別人知道了我們還不給羞死?”

“哼,你長大了就不是我弟弟了?”蘇子秋嬌哼一聲,雙手伸在蘇慕面前:“把木盆給我,今天我偏要給你梳洗!”

蘇慕無言以對,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痛苦道:“唔,真是受不了你啊!”

“好哇,蘇蘇!你長大了,有出息了是嗎?虧我從小到大一直那麼照顧你,你現在居然嫌我煩,居然說受不了我……”蘇子秋美眸泛溼,楚楚動人,就差沒有哭出來。

聽著蘇子秋話語中的委屈與酸楚,蘇慕心中有些後悔自己說出的話,不就是幫忙梳洗嘛,居然弄到現在這個地步,他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

“呃,姐姐……是我錯了,不該惹你生氣,你千萬別哭啊……”蘇慕將木盆放在案几上,雙手抱著蘇子秋的玉臂,不斷的晃著,聞聲細語哄著她:“不就是幫我梳洗嘛,小時候你也經常幫我的啊,而且我最喜歡你幫我弄啦……”

撲哧~

蘇子秋好笑的看著大拍馬屁的蘇慕,鼻中嬌哼一聲:“你個小鬼頭,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惹我生氣!”。

蘇子秋這招“面色楚楚,欲與淚流”應用的愈發純熟起來。她在家排行第二,上有一個哥哥喚作蘇晨,下有一個弟弟,正是蘇慕,從小到大,每當三人發生爭執或爭吵的時候,即便是蘇子秋有錯,無理取鬧,她總會用這一招來逆改局勢,先以楚楚可憐狀來博取大哥和弟弟的同情心,再以流淚狀威脅,同時還有那嬌柔酥麻的委屈話語,每每都讓蘇慕與蘇晨兄弟二人高舉雙手做投降狀,經過許多年的完善,現在蘇子秋做起這一招來簡直是行雲流水,堪稱出神入化!

“姐姐,你還在不生我氣了吧?”,蘇慕看著臉色逐漸好轉的蘇子秋,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子秋故作大度的擺擺手,眼中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陰謀得逞的得意:“哼,這次就算了,若是你再敢惹我生氣,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蘇慕諾諾稱是,不敢有任何廢話,蘇子秋見狀滿意的點點頭,拉起他的手往案几走去,顯然是去幫蘇慕梳洗頭髮去了!

她輕輕的將蘇慕的頭按在木盆上,玉臂試了試水溫,然後撩起清水將蘇慕的髮絲浸入盆中,柔和的搓揉著,將髮絲上沾染鮮血而凝固的血疤完全洗掉……

不多時,木盆中原本清澈的水已經變得渾濁不堪,尤以一種猩紅最盛,且能聞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盆濁水之中豁然有著鮮血!當時蘇慕在靜心閣中受到重創,倒在血泊之中,頭髮早已被血液打溼,經過一夜的休息之後血液凝固結成血疤,一頭黑髮完全的凝固在一起,將頭皮繃得緊緊的,再加上那若有若無的粘噠噠的溼膩,讓蘇慕大感難受,直到此刻頭髮被蘇子秋完全梳洗乾淨,他才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全身說不出的舒暢。

“唔,真是舒服啊!”蘇慕忍不住想要呻吟一聲。

“你倒是舒服了,可把姐姐累壞了!”蘇子秋喘了一口氣將盆中的溼巾擰乾。道:“你先把頭髮擦乾吧,我去給你弄些吃的!”語罷,她端著木盆,蓮步輕移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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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一處寧靜的古典四角亭臺內,

兩個老人南北相對而坐,在他們二人的中間,有著一個五尺見方的石桌,石桌檯面上刻畫著一個頗為繁雜的棋盤,兩個兩人執子博弈。

其中一人坐在南首,約莫五十幾歲的模樣,一身火紅色長袍,鬚髮灰白,精神抖擻;他看著對面舉棋不定的老人,道:“一子之差,全盤皆輸,劍主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方能落子啊!”

聞言,坐在北首的老人不再思考,一子落了下去。

“哈哈,一子落敵營,想要圍魏救趙,殊不知陷入必死之局啊!”坐在南首的紅袍老者哈哈大笑:“看來,局勢已定,再難更改,此局我便是勝者!

“呵呵,郝易,這些年來你的棋藝精進不少啊!”一席藍袍的老者坐在北首,他對著身穿火紅長袍的老人說道,話語中沒有一絲失敗的頹廢感。

這個老人正是柳涯,在他的對面,那位被稱之為郝易的老人是他當年的劍僕。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