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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些叫人臉紅心跳的親暱。

抱了一會兒,就感覺某人的嘴和手都不老實起來,唇瓣不住在她耳根上描繪,手也從肩膀緩緩下滑到了腰部,薛宸渾身一個激靈,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說道:

“適可而止。”

婁慶雲卻似乎打定了主意耍賴:“不,適可而止是什麼意思呀?”

說著就伸手在薛宸的腰上掐了一記,薛宸又癢又麻,差點跳起來,婁慶雲見她這樣,卻是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終於找回了一點點理智,沒有在這露天的地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不由得發起了牢騷:

“下回我還是爬窗吧,雖然偷摸了一點,但最你至少不會讓我適可而止。”

薛宸懶得和他討論這個問題,橫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出門。”

婁慶雲抬頭看了看月色,自然也知道時辰不早了,可卻是不起來,而是對薛宸伸出了一隻手,薛宸不解,他便慵懶的解釋道:“醉了,身子軟,你拉我一把。”

薛宸無奈極了,對某人得寸進尺的行為很是鄙視,可最終還是敗在了他懇求的眼神之下,伸手抓住了他的,這一抓可就揮不開了,如願抓到手的某人,這下可來了精神,竟然領著薛宸主動往門邊走去。

薛宸跟在他身後,手被他牢牢攥在掌心,掙不脫,逃不開,而事實上,只有薛宸知道,就算他鬆開了手,她也不會將手抽出來就是了,婁慶雲就是有那種讓人不由自主想跟著他走的魅力,哪怕是地老天荒,她也願意就這麼和他一路走下去。

一步拖成兩步走,最終還是走到了大門口,門房守夜的人過來給他們請安,婁慶雲便將兩人手藏到了身後,直到門房老章開啟了門閂之後,兩隻手才戀戀不捨的放開。

薛宸送婁慶雲走出大門,趙林瑞已經牽了馬過來,給薛宸行了個點頭之禮,因為她和婁慶雲還沒有正式成親,趙林瑞是官身,自然不必對薛宸行禮,點頭至禮只是客氣而已。

婁慶雲上馬之前,回身對薛宸說道:

“以後有什麼事,記得第一時間找我,不要總一個人憋在心中,你可以多試幾次,我還是很靠得住的。”

薛宸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定是鬱氏和宋安堂算計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所以他是怕她難過,今晚才會過來拜訪的嗎?

心中閃過一陣甜蜜,薛宸沒有說話,卻是低下頭嬌羞的笑了笑,然後不著痕跡的點點頭,兩人間默契十足,她不用說話,婁慶雲便知道她是同意自己這個說法的。

旁邊有人盯著,他們也說不了什麼話,做不了什麼事,乾脆就告別了。

薛宸看著婁慶雲翻身上馬,兩人兩馬踢踏著出了燕子巷,薛宸才轉身回了府,一路像是心花綻放了般,又跳又轉的回到了青雀居中,好心情不言而喻。

原來,兩情相悅真的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那種彼此信任,彼此擁有隻有對方知道的秘密的那種感覺,實在是會叫人上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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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堂覺得最近真的是倒黴透了頂,似乎就連喝口水都能塞著牙縫的感覺。好端端的走在街上就被人砸了個腦瓢開花,鮮血直流,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就不見蹤跡,好不容易讓人找到了那行兇之人,將他送進了京兆府,可偏偏最後得出的結果是他被當庭打了二十板子,捂著屁股終於走出京兆府,可誰料迎面就衝來一輛裝載著牛糞的牛車,連人帶牛直接朝他撞過來,牛他倒是避開了,可牛車上的牛糞可就沒那個運氣避開,整個頭臉全都埋入了那似乎還帶著溫熱的哄臭牛糞之中,狼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禍不單行,他低頭擦拭身上髒汙的地方時,沒注意前頭有人在刷牆,一整桶的硃砂油漆就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側臉和手上全都潑滿了殷紅的漆,好不容易熬回了家,可是身上的紅漆卻怎麼也洗不掉,不僅洗不掉,過了一會兒後,身上就開始起疹子,連夜喊了大夫過來診治,說是紅油過敏所致,又開了十幾包比黃連還苦的藥,一天照四頓喝,每回六碗水煎成三碗水,基本上喝了這藥,一天就都不用吃飯了。可這藥也奇怪,只要不喝,疹子就會復起,所以宋安堂一日都不敢耽擱,饒是一天四頓,臉上還是留下了些疤痕,只等時間慢慢消退。

而不僅僅是宋安堂,整個宋家最近似乎都籠罩在一片倒黴的環境中之中,宋安堂自不必說了,給整治的成天都躲在家裡,哪兒都不敢去,而鬱氏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些天街頭都在瘋傳鬱氏的身世,從一開始最靠譜的賣豆腐,到最後演變成了鬱氏的親孃是青樓出身云云,鬱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