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頓時僵了下,他能明顯感覺到她話語中的嘲諷和不屑,甚至是讓人不易察覺的淡淡怒氣。
他以為鸞歌是因為自己再次打著纖纖的幌子將她“騙”到這裡來而生氣了,忙低柔著聲音歉然解釋道:“鸞歌,你不要生氣,我也不是有意想騙你的。一來是怕你不願意見我,二來也是為了你的聲譽著想,若是直接說是我有事找你,讓人知道了亂嚼舌根,恐有損你的清譽。”
烈鸞歌清冷一笑:“小侯爺這話好沒意思,你若真為鸞歌的清譽和名聲著想的話,就不應該打著纖纖郡主的幌子將鸞歌騙到此處來。”
“我……”雲墨非被她的話噎了一下,微頓片刻,忙道,“鸞歌,你放心,沒人看見是我找你的。你該相信我,無論做什麼事,我都不會汙損你半點兒清譽和名聲。”
說罷,他側臉瞥了眼他剛從裡面走出來的那扇後門,柔柔說道:“鸞歌,我們進去說吧,在這巷弄裡面站著交談也不太方便。”
烈鸞歌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平淡得聽不出一絲起伏:“對不起,小侯爺,鸞歌與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告辭。”
話落,轉身便走。
雲墨非怔了怔,待晃過神來,忙一個箭步追上前,不鬆不緊地拉住了烈鸞歌的手臂。
行動被阻,烈鸞歌不由蹙起了一雙黛眉。她抬著頭,眼神不悅地直視著雲墨非,面上神情冷若冰霜。
“小侯爺,請你自重!”說著,她掙了掙自己的手臂,意思很明顯。
雲墨非自然明白,卻全當沒有看見般,兀自拉著烈鸞歌的手臂不放,甚至還加緊了幾分力道。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臉,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