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太服下,可以緩解疼痛。至於這毒到底要如何解,容我回去之後再好生研究琢磨一番。”
司徒蜜雪慌忙問道:“那這解毒之法需要多久才能研究出來?”
“這個我也說不準,不過我會盡力快些的。”王大夫說罷,走到桌邊將緩解疼痛的藥方寫了下來。
“梅心,帶王大夫下去領診金。”老太太接了方子,又遞給彩霞,吩咐道,“照著這個方子去抓藥,然後煎了備著,以防太太毒素髮作。”
“是。”
梅心與彩霞同時領了命,各自告了退。
老太太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細細瞧了一番仍舊處於昏睡中的柳氏,只見她印堂陰晦,臉色泛青,雙唇烏紫,整個脖頸又紅又腫。
“我的天哪,太太怎的被蟲子和螞蟻咬成了這副樣子?昨兒個還好好的人呢!”
老太太暗暗心驚。又掀開薄被,撩起柳氏的衣袖看了看,見她兩隻手臂上也是這兒一片紅,那兒一塊腫,頗有幾分駭人,不由愈發驚震。
司徒蜜雪又是嚇著,又是擔憂,不覺哭了起來:“老太太,您說該怎麼辦呀,這毒一天不解,我孃親就要忍受十二次毒發的痛苦,這般折磨可叫人如何承受啊。”
“哭什麼,哭能解決問題麼?”老太太皺緊了眉頭,一貫不喜歡看到人哭,尤其是一遇到什麼事就驚慌失措、只知道哭的那種。“三丫頭,你趕緊過來也給太太瞧瞧吧,看看你有沒有辦法幫太太解毒。”
我當然有辦法,可我絕對不會施手救人,我會笑著看柳氏痛得滿地打滾!
烈鸞歌在心底發出陣陣快意的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而是佯裝出一副擔憂和關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