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誰都不想嫁,我只想一輩子都跟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司徒脫塵渾身一顫,雙臂緊緊回抱住烈鸞歌,那力道大得似想將她整個兒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低頭吻了吻她頭頂的髮絲,一字一句如同發誓一般地說道:“鸞兒,我們不分開,永遠都不分開,我們會一輩子都在一起的。”
“那這門親事我該如何推掉?”烈鸞歌抬眼望著司徒脫塵,“老太太還等著我的回話呢!”
司徒脫塵薄唇一勾,笑容有些清冷:“鸞兒,不用你去推,自然會有人從中阻撓,你是嫁不去風府或者楚府的。”
“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烈鸞歌一臉不解,“誰會從中阻撓?柳氏麼?她自然是不願意看到我嫁入風府或者楚府的,但她就是想要從中破壞,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老太太親自為我做主的婚事,她哪有那個膽去攪和,那不是光明正大地忤逆老太太麼?”
“不,鸞兒,我說的不是太太。”司徒脫塵搖了搖頭,秀美如遠山的雙眉輕輕蹙了起來。
“不是柳氏那是誰?”
司徒脫塵凝眸深望烈鸞歌一眼,緩緩吐出三個字:“雲墨非。”
“雲墨非?”烈鸞歌有些驚訝,“哥哥,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小侯爺會破壞我的親事?”
司徒脫塵揚唇一笑,笑容卻難達眼底:“因為他愛你。鸞兒,你難道忘了雲墨非那天晚上曾說過什麼話嗎?”
“他說此生非鸞兒不娶,還說只要鸞兒一天沒有嫁人,他就一天不會放棄對鸞兒的追求。所以,雲墨非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鸞兒嫁給別人,而他自己卻袖手旁觀的。”
“可這是我們司徒府的內事,雲墨非有什麼立場來插手?而且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太太為我定下的親事,他如何反對得了?”
“傻鸞兒,你別忘了雲墨非的身份。”司徒脫塵擰了擰眉,淡淡說道,“他可是定國侯府的小世子,世襲的正一品官階,貴族中的貴族。他若以權相壓,老太太還能一意孤行麼?亦或者他向風府和楚府施壓,那麼風夫人和楚夫人又是否有那個膽氣敢跟侯府的小世子搶人?”
聽他這麼一說,烈鸞歌覺得確實是那麼回事
可轉念一想,又覺不妥:“哥哥,雲墨非的確是身份顯貴。可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不是一個會以權壓人的人。”
“鸞兒,你跟雲墨非認識才多久?又見過幾次面?你對他的瞭解能有多少?”司徒脫塵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你憑何那般肯定雲墨非不會是一個以權壓人的人?”
“呃……”烈鸞歌一時無言以對。說實在的,她對雲墨非確實不太瞭解,或者應該說是她不願意去了解吧。
因為她的一顆心已經被哥哥佔據了太多太多的地方,哪怕對雲墨非有一點點感覺,她也不願意去正視去面對。
所以即便是雲墨非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她面前,她也不願意去過多的瞭解。她怕瞭解得越深,對雲墨非的歉疚會越多,更怕會觸動到那份讓她不願意去正視去面對的特殊感覺。
對於雲墨非,她如今能做的只有逃避了。
見烈鸞歌半晌不語,司徒脫塵知她心思又跑遠了。摟在她腰間的雙手緊了緊力道,待她回過神來,方悠悠說道:“鸞兒,我不擔心風家或者楚家,我擔心的只有雲墨非。他太執著了,我怕他娶不到鸞兒誓不罷休。”
頓了片刻,又接著說道:“若我料得不錯,很快定國侯府就該有人來我們司徒府了,是不是以權壓人,到時便可知曉了。而且,很有可能會再次向鸞兒求親,只不過這一次再不會徵求鸞兒的意願罷了。”
“不,雲墨非說過不會勉強我的!”烈鸞歌用力搖著頭,不相信雲墨非會用權勢來威壓她們司徒府,強迫老太太將她嫁給他。
司徒脫塵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面頰,遲疑了一會兒,方淡淡說道:“一個人如果對一件東西太執著,但是用光明磊落的方法又得不到的話,那麼就會變得不折手段。”
“真的會這樣麼?”烈鸞歌咬了咬唇,如果雲墨非真的變得不折手段的話,她怕她會無力反抗。
哪怕雲墨非如今那麼痴情於她,可她對雲墨非的第一印象仍舊清晰如昨:強勢內斂,深不可測,是個不好惹又惹不得的人。一旦觸犯到他的底線,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哥哥,那我該怎麼辦?如果雲墨非真的逼迫老太太將我嫁給他的話,還有什麼辦法能改變深入侯門的命運?”
“鸞兒,你說過誰都不嫁,要一輩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