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就是那個隻身來到青樓向我們挑戰,並最終輕鬆勝過我們的人。”
“什麼?我以前去過青樓?還獨自向你們兩大花魁挑戰?”這怎麼可能呢?冷寒秋不是說我是一個養在深閨人未識,並且素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嗎?還有雙兒,她也說我以前每天都將自己悶在房間裡,是一個非常憂鬱又沉默寡言的人。這樣性格內向的我,怎麼可能會跑到青樓去找花魁鬥藝呢?難道他們之前所說的那些,全都是騙我的?又或者,眼前的這兩位女子是在騙我?“琴姑娘,瑟姑娘,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騙你又沒什麼好處。還有,這件事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就是想假恐怕也假不了。”玄瑟嫵媚地聳了聳香肩,沒好氣地說道。“真是的,這麼大的事你也能忘,難道你失憶了不成?”
“那你們知道我到底是誰嗎?”想了好一會兒,我才淡淡地開口,不答反問。此刻,我能肯定冷寒秋和雙兒都是騙我的,至少我的性格絕對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想到這裡,心情頓時複雜起來,有難過,有不解,有氣憤,還有煩躁和悲哀。
“其實,我們與你也只有一面之緣。所以,你到底是誰,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玄瑟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對了,那次比試過後,你是被一名長相十分俊美儒雅的白衣公子帶走的。而且,你們倆的舉動看起來甚為親暱,想必關係一定匪淺。”
“白衣公子?”我心裡驀地一緊,會是我夢中的那個白衣公子嗎?
玄瑟點了點頭,正想再說些什麼時,一個憤怒又霸道的呵斥聲突然在院內想起。
“玄琴,玄瑟,你們好大的膽子!誰准許你們兩個擅自進入至尊樓的?”
“主上,我們只是想來看看這位端木姑娘,求您饒了我們!”玄琴和玄瑟待看清聲音的主人是誰時,慌忙驚恐地跪在地上求饒。
“本座早就說過,這至尊樓,擅闖者,死!”軒轅煜傑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眸中有壓抑不住的憤怒火焰,“冥雷,冥電,將她們兩個拖下去!”
“主上饒命啊,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玄琴和玄瑟一左一右緊緊拽著他的衣角,早已嚇得淚流滿面。“主上,我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您饒了我們吧……”
“冥雷,冥電,還不快點動手?”軒轅煜傑將玄琴和玄瑟狠狠地推開,隨即眼神凌厲地瞪著他們,面上寒光在不停地積聚著。
“是,屬下遵命!”冥雷和冥電哆嗦了一下,趕緊領命,作勢便要將玄琴和玄瑟拖下去。
“等一下!”看了半天,我總算明白他們是想幹什麼,想不到那個妖魅男竟是這麼一個殘酷無情的人。“她們又沒犯什麼錯誤,不過是沒經過你的允許,就進入了你這座樓而已。你怎麼能說殺人就殺人呢,人命豈能如此兒戲?”
“她們是本座的人,本座想如何處置她們便如何處置她們,你有意見?”妖魅男陰沉著臉色凝視著我,語氣冷得跟千年玄冰似的。
我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說道:“當然有意見,而且意見還大著呢。第一,她們確實沒犯什麼錯誤;第二,殺人是犯法的;第三,人命只有一次,死了可就再也活不過來了;第四,每個人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裡,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剝奪,當然,犯了死罪的人除外;第五……”
還沒等我說完,妖魅男便危險地眯起了雙眸,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的意見還真多!本座若是執意要殺她們,你又能奈我何?”
“你若真的要殺她們,我自然不能拿你怎麼樣!”暗自氣惱地瞪了他一眼,隨即放軟語氣說道,“喂,別殺她們好不好?她們今日不過是好心來看我,若是因此而丟了性命,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算我求你了,這次就放了她們吧。”我知道,像他這種冷酷無情的人,多半是吃軟不吃硬的。
妖魅男聞言深深地看著我,面上神情高深莫測,好半晌才開口道:“好吧,這次本座就依你之意放了她們。下次若敢再犯,本座決不輕饒,任何人求情都沒用!”
“妾身謝過主上不殺之恩,也謝謝端木姑娘為我們求情。”玄琴和玄瑟聞言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慌忙驚喜地磕頭謝恩。
愣了一下,我趕緊伸手將她們兩個扶了起來,隨即走到妖魅男跟前,輕笑著說道:“謝謝你!”
“哼!”妖魅男冷哼一聲,徑自面無表情地別過頭去。
“煜傑,今日我與玄琴還有玄瑟一見如故,心裡對她們兩人頗為喜歡,以後可不可以讓她們倆偶爾過來陪我聊聊天?”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還真感覺到有些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