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衫,我要吃桂花糕。”
“是,小姐。”
“綠蘿,我要吃銀耳蓮子羹。”
“是,小姐。”
“紅衫,這桂花糕不夠軟,我要吃杏仁酥。”
“好的,奴婢馬上幫小姐換。”
“綠蘿,這銀耳蓮子羹太涼了,去幫我泡壺上好的碧螺春來。記住,不要太燙了。”
“知道了,小姐稍等,奴婢馬上就好。”
看著紅衫與綠蘿那副憤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拼命隱忍的憋屈表情,我的心裡便跟喝了蜜似的,一陣一陣暗爽不已。也不知道那妖魅男對她倆說了些什麼,我不過是在他面前明嘲暗諷了一番,說他治下無方,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此後,紅衫與綠蘿便再也不敢對我有絲毫不敬了。雖然她們心裡將我恨得牙癢癢,但至少表面上不敢怎麼樣,每天依舊得強裝笑臉伺候我。呵呵,這就足夠了,誰讓她們之前對我那麼傲慢無禮。早說過,我會報仇的嘛。
哎!這個小仇雖然報了,可我卻悲哀地發現,自己被那個妖魅男給囚禁了。紅衫和綠蘿名義上是伺候我,實際上卻是在監視我,我每日裡的一舉一動,她們都會向那個妖魅男如實稟報。都已經過了三天,我除了知道自己被囚禁的這個地方叫至尊樓,以及我現在呆的這處別院叫絳雪閣,還有那個妖魅男叫煜傑外,其它的一無所知。
更讓人氣惱的是,我每日裡只能在絳雪閣內走動。每次只要我想踏出絳雪閣半步,紅衫和綠蘿就會適時地出現並冷聲阻止,說是妖魅男吩咐她們這麼做的。其實,即使她們不阻止我,我也走不出去。因為,有一次我故意將她們兩人支開,想一個人偷偷地逃出去。結果,無論我怎麼走,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那時我才意識到,整個至尊樓四周被妖魅男佈下了某種陣法。難怪他會那麼狂妄又自信地對我說,根本不用擔心我會逃出去。
該死的可惡男人,我真想狠狠地痛扁他一頓。他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囚禁我?又打算囚禁我多久?還有,從他第一次見到我時的反應來看,他以前應該是認識我的。可每次問他我到底是誰時,他卻總是邪笑著什麼也不說,簡直奇怪極了。正納悶著,一個妖媚入骨的聲音驀地傳入耳中。
“喲,想必這就是主上帶回來的那位端木晴子姑娘吧。大白天的,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兀自發呆呢?”
回過神來,我連忙抬起頭,循著聲音望去。就見兩個裝扮華麗的美貌女子,正邁著優雅的小碎步,風情萬種地緩緩向我走來。
左邊的那名女子,一身白色的雪緞紗衣顯得出塵脫俗,星眼如波,眉目似畫,嬌美的容顏如春水般溫柔,醉人的淺笑,讓人痴迷。
右邊的那名女子,著一襲豔紅色紗裙,雙頰暈紅,芙蓉如面柳如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在開合之間閃出讓人迷醉的光芒,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妖媚令她更顯出色迷人,蠱惑人心。
真是兩個難得一見的絕色大美人啊!
定了定神,我這才開口問道:“請問,二位姑娘是什麼人?”這幾日,除了那個妖魅男,我能見到的人就只有紅衫和綠蘿。想也知道,既然要囚禁我,那這座絳雪閣肯定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進來的。
“水霧小姐,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那位白衣女子待看清了我的臉後,突然驚聲問道。
“水霧?”我面帶疑惑地重複了一遍,記得我剛被劫持到這裡時,那個妖魅男也說起過這個名字,現在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請問,水霧是誰?”
“呃?你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水霧不就是你自己嗎?”那位紅衣女子柳眉微蹙,有些奇怪地說道。“不過,聽主上說,你好像又叫什麼端木晴子的。對了,我現在倒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叫水霧呢,還是端木晴子?”
“對不起,我叫香香……”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位白衣女子打斷了。
“香香?你怎麼又多出一個名字來了?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的真名啊?”
“先別管我到底叫什麼名字,這不是重點。瞧你們倆剛剛的反應,你們以前肯定認識我,或者說見過我,對不對?”太好了,總算又遇到了兩個認識我的人。說不定多聽她們說一些我以前的事,我的記憶就可以慢慢恢復呢。
“水霧小姐,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好像不記得我們了?難道你忘了兩個多月前,那件轟動整個京都的藝鬥雙魁事件嗎?”那位白衣女子雙眸緊緊地凝視著我,面色頗為吃驚地說道。“還有,我叫玄琴,她叫玄瑟,我們倆就是那次事件中的琴瑟雙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