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心目中的分量和地位,那就是三哥的命。他若是橫刀奪愛,把鸞歌從三哥身邊搶走,三哥一定會發瘋發狂。
正因為知曉這些,更因為鸞歌如今與三哥不但有了夫妻之名,還有了夫妻之實,所以哪怕他的心再疼再不捨,也只能人前強顏歡笑,人後獨自舔傷。
那一句醞釀且糾結了許久才得以喊出口的“三嫂”,便已經註定了他這輩子與鸞歌之間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今生今世他與鸞歌只有叔嫂的緣分。
想到這份該死的叫人無奈的叔嫂情分,雲墨涵只覺得心間尚未癒合的傷口再次無形的撕裂開,痛得他幾欲窒息。
可在心上人面前他又不得不強自硬撐著,眼角眉梢不露絲毫悲痛和憂傷,削薄的唇角微微上揚著,俊臉上的笑容仍是那般風流邪美,眩人眼目。
好一會兒,雲墨涵才收斂起笑容,無比正經地說道:“三嫂,我三哥對你好我就放心了。他要是敢對你有半絲兒不好,我第一個跟他急。”
聞言,烈鸞歌搖了搖頭,但笑不語。
雲墨涵抬頭看了看天色,而後收起手中玉骨扇,柔聲道:“好了三嫂,這時辰也不早了,想必你也該去夫人院裡給她請安了,我就不叨擾你了,先回去的,改日再來看望你和三哥。”
說罷,雲墨涵俊臉上再次掛上了邪痞的笑容。凝眸深深看了烈鸞歌一眼,而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轉身瀟灑離去。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烈鸞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再次笑著搖了搖頭。
素妍看了自家小姐一眼,遲疑了片刻,說道:“少奶奶,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