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堂妹,你對小侯爺下了極樂迷魂散,這種藥能迷失人的心智,讓他錯誤地將你看成了我,所以才會有剛才我看到的那曖昧一幕。”
聞言,司徒語嫣驚震得瞪大了眼睛:“你是怎麼知道的?那極樂迷魂散明明無色無味……”話才說了一半,她猛然住了口,懊惱自己說錯了話,不打自招。
“語嫣堂妹,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烈鸞歌唇角微揚,勾起的笑容三分冰冷,七分諷刺。“你就算想要嫁給小侯爺,也犯不著使出這種自毀名節的卑鄙齷齪手段吧?”
“你——”司徒語嫣又羞又窘,又氣又惱。斷沒想到她如此精心策劃的陰謀會這麼快就敗露,更沒想到司徒鸞歌的醫術如此卓絕,居然輕易就辨別出了極樂迷魂散。
原本照她預想的,任何女子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與其他的女人曖昧無比的摟抱在一起,都會氣得失去理智,而後不聽解釋地遠遠跑開。
可這個司徒鸞歌怎麼就例外了呢?明明那麼生氣卻不走,還耐著性子聽小侯爺解釋。聽完後,那麼快就揭穿了她的陰謀,讓她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暗自緊了緊雙拳,司徒語嫣佯裝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受害人模樣,楚楚可憐地說道:“三堂姐,不管過程如何,可結果是語嫣的清譽和名節已經被小侯爺給毀了。這件事若是傳了出來,無論是對語嫣,小侯爺,司徒府,還是對定國侯府的名聲都不利。就連三堂姐你,也要遭人笑話的。”
“是麼。”烈鸞歌不置可否地冷笑一聲,眯眼問道,“那語嫣堂妹想要怎樣?”
司徒語嫣柔柔一笑,一字一句說道:“三堂姐,你可記得那日語嫣曾問過你對‘娥皇女英共侍舜帝’有何看法,你的回答是‘夫君如牙刷,絕不與人共用’。那麼現在,就請三堂姐與小侯爺解除婚約吧。三堂姐若是捨不得,那也可以與我共侍一夫。你我姐妹二人同為正妻,不分大小。”
聞言,還不等烈鸞歌說什麼,雲墨非便忍不住暴喝道:“想得美!想讓本侯娶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女人做正妻,下輩子都不可能!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司徒語嫣被她冰冷無情的話語傷到,不由尖聲朝他喊道:“小侯爺,語嫣的名節已經被你給毀了,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
說罷,她伸手扯開自己的衣服領子,雪白脖頸上那斑斑點點的曖昧吻痕頓時暴露在雲墨非和烈鸞歌的眼中。
剛才雲墨非埋首在她的脖頸間,又是啃又是咬的,司徒語嫣想都不用想,便知道自己的脖子上肯定會留有痕跡。
司徒語嫣指著自己的脖子,紅著眼眶控訴道:“小侯爺,這是你剛才留下的,你不能在與我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卻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
“肌膚之親?”雲墨非神色陡然一凜,冰冷的眸光仿似利劍一般直直射向她,低沉的嗓音更是未帶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就算我們已經有了肌膚相親,那又如何?你我之間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你想用道德倫理那一套來約束我,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老實告訴你,我就算不要自己的名聲,也不會娶你!”
“為什麼?”司徒語嫣聽到他如此冷漠絕情的話,鼻間一瞬間酸堵得厲害。水眸一眨,兩顆淚珠便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臉頰滾落了下來。沒一會兒,眼中更多的淚水也接連被引發。
隨手抹了一把滿臉的淚水,司徒語嫣心有不甘地哭問道:“小侯爺,語嫣自認為容貌,氣質,學識,才情,各方面都不遜色於司徒鸞歌,為何你對她能百般疼愛萬般呵護,還將她當作寶似的捧在手心裡,而對我卻是無動於衷不屑一顧?語嫣到底有哪一點不如她,你告訴我!”
“呵,哪一點不如她?這句話你也有臉問得出口?那好,本侯告訴你,你全身上下,哪一點都不如鸞歌!你跟鸞歌比起來豈止是天壤之別,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鸞歌的才情與智慧,鸞歌的氣質與姿儀,鸞歌的風采與膽識,鸞歌的思想與靈魂,無論哪一點都是你永遠也無法企及的!我的鸞歌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也是絕無僅有的!你,沒有任何資格與鸞歌相提並論!明白了嗎?”
雲墨非說得一臉嘲諷與不屑,那種語氣仿似司徒語嫣就是一個最最低等的下賤之物,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值得他多看一眼。
“不!你胡說!我沒有這麼差,司徒鸞歌也沒有你說的這麼好!”司徒語嫣哭喊著嘶吼,臉色慘白得染不進一絲血色。一顆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緊,然後又用力揉碎,疼得她快要無法呼吸。
她真的想不到對待司徒鸞歌那般溫柔寵溺的小侯爺,對待她卻是如此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