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心裡也不知道是憂傷還是失落,只覺悶堵得厲害,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雲墨非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烈鸞歌跟前,拉起她的手,滿臉疑惑地問道:“鸞歌,我又是哪裡惹到你了?我們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好什麼好!剛剛做過的事情難道你轉眼間便忘得一乾二淨的麼?”烈鸞歌面無波瀾地冷哼一聲,而後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諷笑道,“呵,鸞歌可從來不知道小侯爺的忘性居然有這麼好!”
“鸞歌,你別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可不可以先清楚地告訴我?”雲墨非許是被烈鸞歌滿臉的冷漠給嚇到了,語氣近乎哀求,“鸞歌,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你別對我冷言冷語好不好?”
“你?好吧,”看著他滿臉無辜又緊張不安的樣子,烈鸞歌終究狠不下心來,不由放軟了語氣,“我問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親密又曖昧地和語嫣堂妹擁抱在一起?”
“鸞歌,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剛才抱的明明是你。”雲墨非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隨後堅定無比地說道,“這輩子除了你,我不會擁抱其他任何女人,我的懷抱只屬於你!”
聞言,烈鸞歌的聲調不覺間又高了起來:“小侯爺,你的懷抱只屬於我?你簡直是在睜眼說瞎話!你剛才不是還親手將語嫣堂妹從你懷中給推開了嗎?”
“呃?好像是這樣……不過,說起來我也正覺得奇怪呢。”雲墨非愣了一下,隨後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番,這才說道,“鸞歌,我記得是你跟前的大丫鬟瑞珠,拿著你那支赤金鑲紅寶彩蝶映月式樣的步搖簪來找的我,她說你有事要見我,所以我便急急跟著瑞珠來了這裡。”
“來了之後只看到司徒語嫣和她的弟弟在這裡喝茶,沒有看到你。司徒語嫣說是你請她來這裡喝茶談心的,又說你臨時被老太太叫去了,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不在,我便不想呆在這裡。是司徒語嫣說有一些關於你的私事要告訴我,我這才留了下來。”
“不過司徒語嫣沒說之前,就先讓她的弟弟敬了我一杯茶,說是以茶代酒,預祝我們婚後和和美美,白頭偕老。夫唱妻隨,兒孫滿堂。我聽了這話很是高興,便將那茶喝了。”
“沒過多久,你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那樣嬌媚又熱情地望著我。我一時動情,就將你緊緊地擁入懷中,你還……你還……”說到這裡,雲墨非語氣突然變得低沉暗啞起來,看著烈鸞歌的眼神也分外熾熱。
烈鸞歌蹙了蹙眉,哼哧道:“我還怎麼樣?有話就直說,幹嘛一副吞吞吐吐又難以啟齒的樣子?”
雲墨非暗自吞了口口水,小聲囁嚅道:“鸞歌,你……你剛才已經預備將你完整地交給我了。”
“什麼?!雲墨非,你不要胡說!我……我什麼時候那個……那個……”烈鸞歌不可思議地驚呼一聲,一張俏臉瞬間羞得通紅。難怪剛才似乎看見他顫抖著雙手遊走在司徒語嫣的腰間,好像是想解開她的腰帶。
想到這裡,烈鸞歌不悅地皺了皺眉,再一次問道:“小侯爺,你確定一定以及十分肯定抱的人是我,而不是別人?”
“當然,我確定一定以及十分肯定抱的人是你。我早就說過,此生我的懷抱永遠只為鸞歌一個人敞開。”雲墨非溫柔而又深情地凝視著烈鸞歌,默了片刻,忽又轉頭看向神色有些慌張的司徒語嫣,沉著臉問道,“對了,鸞歌,這個女人剛剛怎麼會躺在我的懷裡?”
“哼,那就要問問我的好堂妹司徒語嫣了。”烈鸞歌聽完雲墨非的一番話,腦中陡然閃現一抹靈光,只覺得此種情形特別特別的熟悉。
見烈鸞歌明顯相信了雲墨非的話,司徒語嫣心內又氣又急,急忙開口辯解道:“三堂姐,小侯爺剛才所言都是胡謅的,語嫣根本沒對小侯爺說過什麼話,賜兒也沒敬過他茶……”
“可瑞珠是你從家裡帶過來的大丫鬟,而且那支赤金鑲紅寶彩蝶映月式樣的步搖簪數日前我已經送給了你,很明顯小侯爺是被你騙到這裡來的。”烈鸞歌兩句話切中要害,而後不給司徒語嫣辯解的機會,上前一步,拿起雲墨非喝過的那個茶杯,仔仔細細地嗅了一回。
果不其然,杯中隱約有極樂迷魂散的味道。這種藥說是無色無味,那也只是對於一般的人來說。像她這種醫術頂尖、對藥物又相當敏感的人,細細辨識還是不難窺出其真章的。
尤其,這極樂迷魂散還是前不久柳氏在老太太的六十壽宴那天想要對她施用的伎倆,她自然對這藥印象深刻。
烈鸞歌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地述說著事實:“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