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段情,終身不二妻,不納妾,不收通房。因為我的心很小很小,只能容得下一個叫做司徒鸞歌的女子。”
頓了片刻,雲墨非又挑起劍眉,似有些不悅道:“鸞歌,你姨娘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要不得的,你聽聽便罷,可萬萬不能放在心上。還有,我雲墨非娶的妻子,招我一個人的喜歡就夠了,關旁人何事?”
聽罷他的這些話,烈鸞歌心內感動一片。她知道雲墨非不會說甜言蜜語,可他說過的很多話都遠比甜言蜜語要來的動聽。
不得不感嘆一聲,她烈鸞歌何其有幸,能嫁給雲墨非這樣一個幾近完美的男子!
或許她不應該再繼續空守著與哥哥司徒脫塵那份沒有結果的愛戀,而應該把心慢慢地放到雲墨非身上,大婚之後與他夫妻二人好好的過日子。
正想著,忽然聽到雲墨非有些氣惱地問道:“鸞歌,我送給你的那條翡翠瑪瑙手鍊呢?我不是讓你隨時戴在右手脖子上不許摘下來的嗎?你怎麼沒聽我的話?難道我送給你的東西就這麼不招你的待見麼?”
烈鸞歌有心想要逗逗他,搖了搖頭,有些可惜地說道:“子陌,不是我不聽你的話,而是數日前我不小心將那條翡翠馬那手鍊給弄丟了,到處找都沒有找到。哎,那麼漂亮又精貴的一條手鍊就這麼被我給弄不見了,想想就覺得可惜。”
雲墨非臉色數變,想發火又捨不得,隱忍了半天,出口的語氣中仍然帶有清晰可辨的心痛意味:“鸞歌,且不說那條手鍊有著特殊的意義,只看在它是我母妃留給我的唯一遺物的份上,你也該好好珍惜它的。”
頓了一頓,又急忙問道:“你是在哪裡弄丟的?快告訴我,我一定要把它找回來。”
“都丟了好幾天,哪還能找得回來。”烈鸞歌說罷,見雲墨非眉宇間愈顯急色,便也不再逗他,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晃悠道,“笨蛋,手鍊在這兒呢。右手用得多,戴著做事不太方便,所以我就換到左手上戴著了。你也不想想,我那麼細心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將它弄丟呢。尤其還是這麼貴重,且意義非凡的東西。”
她話音落下,雲墨非虎著一張俊臉,好氣又好笑道:“鬼丫頭,你居然耍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著,迅速伸出兩隻大手來,直搗她的咯吱窩,又抓又撓。
烈鸞歌素來就怕癢,這回還被抓撓到了癢癢中心部位,立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子陌,別撓了,好癢,哈哈……”
雲墨非才不依她,撓得愈發起勁了:“鬼丫頭,這回得讓你好生嚐嚐我的厲害,看你往後還敢不敢耍我。”
“哈哈,別,子陌別鬧了,哈哈,我快不行了……”烈鸞歌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一句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想推開他,可是又癢得受不了,全身發不出力氣。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耍我?”雲墨非挑眉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烈鸞歌連連搖頭,此刻她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這還差不多。”雲墨非滿意地笑了笑,剛剛收回手,胸前就被烈鸞歌重重地捶了一拳。
“嗷——”雲墨非哀嚎一聲,滿臉憋屈地抱怨道,“鸞歌,你想謀殺親夫啊?居然對我下這麼重的手,你也真忍得下心。”
“哼,誰讓你剛才那麼可勁兒地撓我癢癢的。”烈鸞歌哼哧一聲,沒好氣道。
“哎,真是個小丫頭!”雲墨非搖頭嘆了口氣,眼眸深處盪漾著無限憐愛和寵溺。見她纖長捲翹的睫毛上還殘留著剛剛笑出來的淚珠兒,不由用拇指指腹輕柔地幫她擦了去。“這麼怕癢,下次我不撓你了就是。”
“你說的。”烈鸞歌嗔了他一眼,而後從袖袋中掏出一個繪有寒梅傲雪圖紋的白釉小瓷瓶,遞到他面前,“吶,這個給你。”
“什麼東西?”雲墨非邊問,邊接過來看了看。
“解酒丸。”烈鸞歌頓了一頓,又說道,“喝酒之前服下一丸,能保你不醉。若是喝醉了之後服下一丸,能讓你清醒大半,而且不會頭疼。”
“呵呵,這麼好的東西,那我可得仔細收著了。晚宴的時候估計還要喝上不少的酒呢,這解酒丸很快就能派上用場了。”雲墨非勾唇笑了笑,隨即寶貝似的將小藥瓶收入懷中。
片刻,他定眼看著烈鸞歌,目光有些火辣辣的熱切。
烈鸞歌微微蹙了下黛眉,疑惑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雲墨非拉起她的手,動作溫柔地撫摸著,半晌才說道:“鸞歌,我好高興,因為我感受到你對我的關心越來越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