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錯?在他眼中,鸞歌是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的啊!
烈鸞歌仿似看透了雲墨非的內心,輕嘆一聲後,身後將他拉了起來,幽幽說道:“子陌,謝謝你這麼愛我。別的我也不要求你,我只要你記住一點,以後不管是誰說有關於我的私事想要告訴你,你都不要去聽,尤其不是我親近信任的人,明白嗎?”
雲墨非用力點了下頭,極力保證道:“鸞歌,我記住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事情。”
說罷,他拿出那支剛從瑞珠手裡要回來的赤金鑲紅寶步搖簪,小心翼翼地插到烈鸞歌的倭墮髻上。
上下看了一眼,雲墨非呵呵笑道:“這種精美華貴又不失清麗雅緻的步搖簪子,還是戴在我的鸞歌頭上最好看。若是戴在別的女人頭上,那就俗了。”
“切,就你會說話。”烈鸞歌瞪了他一眼,心裡卻有些高興,畢竟讚美的話誰都喜歡聽。沉默了一會兒,她有些感慨地說道,“子陌,我一直都想不到,你原來還有那麼絕情的一面。”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那一刻她才真正地感受到,她是雲墨非捧在手心裡的至寶,而別的女人則是雲墨非踩在腳底下的爛草。
他對司徒語嫣說的那些話真的好絕情好傷人,即使是她這個旁人聽了都有些不舒服,更何況是一心痴愛著他的司徒語嫣。
司徒語嫣剛剛表現出來的那份撕心裂肺的絕望和心痛,她完全能夠體會得到。
其實司徒語嫣喜歡雲墨非她一點都不在意,那隻能說明她的未婚夫魅力大。可是喜歡歸喜歡,她不該妄想用那麼卑鄙齷齪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一點,別說雲墨非不能忍,她同樣也不能忍。不管她目前對雲墨非有多少喜歡,雲墨非都已經成了她的未婚夫,是她未來的男人。在她眼中,雲墨非就等同於她的私有物。
她說過:夫君如牙刷,絕不能與人共用!這句話絕對不是說著好玩的!
想到此處,烈鸞歌伸手揪住雲墨非胸前的衣服,凝眸正視著他,一字一句,絕無半絲開玩笑意味地說道:“子陌,你給我記住,以後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一旦你被別的女人給染指了,我們之間就玩完了,徹底玩完!”
今日若不是她趕來的及時,說不定司徒語嫣的陰謀就得逞了。
雲墨非愣了愣,而後一邊將小妻子的纖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扒下來,一邊呵呵笑說道:“鸞歌,你說話就說話,別這麼粗魯行不?哪有女子揪著人家男子胸前衣服的?太不雅觀了。”
烈鸞歌右手再次往石桌上重重一拍,柳眉一豎,冷哼道:“姐姐我就是這麼粗魯,你有意見?”她前世可是混黑道的,揪著男人的衣服領子那是家常便飯。打起架來,更不知道踹壞了多少男人的命根子呢。
見她生氣,雲墨非忙討好地笑道:“沒有意見,沒有意見。我們家娘子大人國色天香,就是撒潑耍橫也分外迷人,為夫喜歡。”
“少在這裡跟我貧嘴!”烈鸞歌蹙了蹙眉頭,隨即伸出食指不輕不重地點著他的胸膛,一臉正色地問道,“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沒有?”
雲墨非斂起嬉笑之色,神態鄭重而又堅定地說道:“鸞歌,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以後莫說是讓別的女人碰我,就是讓她們近我的身,也斷無可能。”
“最好如你所說。”烈鸞歌眯了眯眼,想起司徒語嫣先前對她說過的話,不由半真半假地試探道,“子陌,我姨娘常說,男子三妻四妾是天經地義之事。而為人妻者,當遵守三從四德,並且要以夫為天,以夫為綱。最最要不得的便是善妒和霸道,這會不招夫君和公公婆婆的喜歡。所以我就在想,大婚之後,我要不要再給你納上幾房妾室,或是收幾個通房以顯示自己的賢惠大度,免得不招未來公公婆婆的喜歡。”
聞言,雲墨非瞬間黑了臉,額間隱隱有青筋迸出。他雙眼冒火地瞪著說得一臉正經的烈鸞歌,咬牙切齒地沉聲說道:“鸞歌,大婚之後你若是敢給我納妾室收通房,我掐死你,然後再自殺殉情。”
烈鸞歌佯裝怕怕地縮了縮脖子,忍住心裡的得意,有些委屈地說道:“不納就不納嘛,犯得著說這麼狠的話來威脅我麼?怪嚇人的。”
“不說狠話我怕你不長記性!”雲墨非瞥了眼小妻子那副委屈怕怕的小模樣,不免有些心疼,冷沉的臉色立馬就緩和了下來。
暗歎一聲,他輕輕拉起烈鸞歌的右手,柔聲說道:“鸞歌,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輩子我只想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