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羅花璞頭、綠袍、靴等物作為答謝回禮。
想到明日就要嫁為人妻,一直沒怎麼將婚事當回事兒的烈鸞歌,也終於有了一份待嫁少女該有的忐忑之心。
哥哥,鸞兒的婚禮,你竟也不來看一看麼?
烈鸞歌伸手輕撫著脖子上戴著的鳳鎖龍心,眉宇間有著說不出的傷感和難過。
三月之期那一日,沒見金福樓的老闆打發人來給她通訊,可見哥哥並沒有按期去金福樓贖回自己的龍佩。
翌日一大早,烈鸞歌便再次男扮女裝出府去金福樓,拿出司徒脫塵的畫像和他送給自己的那支鸞鳥纏枝步搖簪作為憑證,花六千兩銀子從店老闆手裡贖回了那枚龍佩。
將龍佩和鳳佩合併為鳳鎖龍心之後,烈鸞歌便一直貼身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只當是對哥哥司徒脫塵的一份想念。
哥哥那日留書出走之後便再無半絲音訊,明日她的大婚,哥哥肯定也是不會來的了。
哀嘆一聲,烈鸞歌收斂起傷感難過的心情,帶著玲瓏和綵鳳去養心居給老太太請晚安,也是出嫁之前的最後一個晚安。
來到主院上房,還沒來得及福身行禮,就被老太太心肝寶貝兒似的給一把摟到了懷裡。一想到自己的寶貝疙瘩兒明兒就要嫁去別人家做媳婦兒,老太太這心裡就甭提有多心疼,有多捨不得了。
拿帕子掖了掖眼角些許的溼意,老太太放開烈鸞歌,柔聲說道:“丫頭,你的嫁衣和鳳冠都已經做好了,你趕緊試一試,看看效果如何。”
說著,轉頭吩咐道;“梅心,快去我房裡把小姐的嫁衣和鳳冠拿出來。”
“是,老太太。”梅心應聲領命而去。不多久,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