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正常來說,剛才的氣氛不是早該乾柴烈。火了嗎?何況先前她還撩。撥了他。
這男人,自制力真這麼強?
“懷瑾!”祈天澈看到她懷疑的目光掃向下腹,不由得黑了臉,將她推開,坐起身把食盒裡的膳食取出來,將筷子塞她手裡,“用膳!”
懷瑾接過他遞來的白米飯,臉紅得幾乎想把頭埋到米飯裡去。
他明明對她有反應的,而且還不小。
那一眼,使她感受到臀。下傳來的壓迫感,所以他才氣急敗壞地推開她。
不行了!她好想笑!
懷瑾也的確笑出來了,但是一笑,他就夾菜堵她。
祈天澈看她沒心沒肺的樂,開始擔心自己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憋壞身子,能清心,卻不能控制自己對她的身子起反應。
唉!
……
燭光晚餐結束,懷瑾望了眼這寬敞的場地,兩排火把照亮附近,前方依舊是一片黑暗,望不到頭。
必定跟現代的騎馬場有得拼,她開始後知後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很美好的機會。
仰頭望天,月明星稀。
然後,她幽幽看向他,“祈天澈,改天你還要教我騎馬。”
完全是命令式的口吻,尊貴如祈天澈卻是淡淡點頭,“好。”
懷瑾滿意地笑了。
祈天澈在她身邊躺下,以手坐枕,“你要我帶你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個要求?”
“當然不是!”懷瑾也跟著躺下,男人的手臂很自動地伸出來給她做枕,她甜甜一笑,從懷裡拿出那個荷包,但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嗯?”一個表示等待的單音,低沉得叫人怦然不已。
懷瑾覺得自己第一次出任務都沒這麼緊張。
終於,做了一番心理鬥爭後,她豁出去似的,把荷包拍在他胸膛上,不自在地說,“那啥……半路撿的,反正欠你一個,將就將就吧。”
祈天澈拿起胸口的東西一看,俊臉陰沉,猛地收回手臂,站起來,居高俯視她。
他的突然抽手讓懷瑾腦袋沒了枕頭,直接落地,疼得她摸摸後腦,埋怨地抬頭瞪他,卻發現他看她的眼神有些不悅。
“怎麼了?”她爬起來,站在他面前,不明就裡。
祈天澈手上捏著別人不要的荷包,斬釘截鐵地說,“懷瑾,我要的是專屬。”
然後,手一揮,荷包以一個完美的弧線被拋入黑暗中。
懷瑾想阻止根本來不及,他拋得太決然,太快。
看著消失在黑暗裡的荷包,她不明白。
那是她生平頭一次拿針線。
那是她生平頭一次把時間浪費在不值得的刺繡上。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那麼用心地完成一份心意。
他卻說棄就棄了。
心,有些涼。
“祈天澈,你……”她氣不過地伸手揪起他的衣領,想問清楚他憑什麼這麼做,卻在目光觸及他懷裡露出一角的帕子時頓住了。
這帕子的一角繡著一朵白梅,她當時還誇嫣兒繡得好漂亮,還說白梅比紅梅好看。
原來,如此。
她懂了,明白了。
懷瑾鬆手,放開他,無所謂地聳肩而笑,“隨便,反正也是撿別人不要的,不過,答應給你的荷包我也算做到了。”
說完,她飛身而去,根本不容身後的男人挽留。
“跟上去!”祈天澈收回頓在半空的手,冷聲對黑暗命令。
心塞,刺疼。
那張小嘴真是不可愛,就不能好好跟他解釋清楚嗎?
即便是祈雋不要的,只要她解釋得讓他滿意,他就會要。
唉!明明生她的氣,明明難受,卻因她突然的轉身離去而心慌。
輕嘆,低頭撫平被她扯開的衣襟,然而,懷裡露出來的東西卻叫他怔住了。
……
到了就寢時間,祈天澈才踏入寢宮。
然而,床上卻沒有她,他微微蹙眉,轉身,著急出去尋人。
“包子,她去哪了?”夜這麼深了她還不回來睡?不是一直嚷嚷著堅持睡美容覺的嗎?
經過她解釋,他明白她所謂的美容覺是早睡養面板的意思。
包子支支吾吾,指了指房頂。
“胡鬧!深更露重的,你怎麼伺候的!”祈天澈冷聲斥責,說著就出去逮人。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