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反撲。
“劈風!”懷瑾護得了一個,護不了第二個,不忍看著劈風被砍死刀下,她手上的天蠶絲劈開靠近的殺手,狠下心催身後的男人,“祈天澈,你還愣著幹嘛,快點走啊!”
“懷瑾,其實,我一直想說……你擔心過早了。”
低沉的話音才落,懷瑾只感覺到身前髮絲微揚,一股勁風從耳畔掠過,然後,她看到那個舉刀要殺劈風的殺手倒下了,不敢置信地倒下了。
接著,圍攻他們的其餘殺手同樣也不可思議的一一倒下,而致命傷是脖子。
懷瑾看不出是什麼武器殺死的他們,只知在他們倒下後,都有一枚梅花瓣隨著緩緩飄落。
她目瞪口呆,整個人如同定住般,不敢相信這一幕的發生,不,應該說是不相信上演這麼神奇一幕的人是她一直自認為很草包的男人!!
祈天澈,她嘴裡口口聲聲喊的草包,此刻不但一點也不草包、一點也不弱勢,彈指之間,以花瓣為刃,輕輕鬆鬆讓敵人倒下,面上卻還是一貫的清冷,黑如點漆的眸子依舊沉靜無波,恍如方才出手的並非他。
由此可見,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劈風回到他們腳邊,乖巧地坐下,白色的毛髮上還染著敵人駭目驚心的血漬。
原本危險重重的迷宮裡一下子恢復平靜,空氣中還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
“回神了。”祈天澈把她的臉轉過來。
懷瑾看著眼前這張清冷俊逸的臉,然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美眸怒瞪,“你、會、武、功?”
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我好像沒說過我不會。”男人回得坦蕩。
懷瑾氣結,又無話反駁。
的確,一直以來是她自個認定他是個草包的,因為初次見面在浴池他就被衛安傷了,如果他會武功的話肯定躲得掉。
再者,皇帝老頭託她以命相護,她自然也就認為他是個草包,再後來,宮外多次遇刺,她也沒見他展露武功。
“祈天澈,你會武功為什麼每次總讓我賣力!”她怒問。
“你說以命相護,不成全你好像有點不好。”他露出被質問得很無辜的表情。
氣得她咬牙切齒,磨拳霍霍,然後在祈天澈以為她要真的動手揍他一頓的時候,她卻是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祈天澈追上去,拉住她。
“放手!”絕對是很冷的語氣。
“不放!”祈天澈手上微一使勁,便將她拉進胸懷,忍著心上的絞痛,“七歲那年,我無意中遇見了我師父,他搶走我給劈風留的雞腿,後來他每天夜裡都會跑來教我習武。”
懷瑾滴汗。
不會跟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