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下完樓,大鬍子立即作揖稟告,“啟稟殿下,吾等奉皇上之命前來助殿下捉拿盜您腰佩的竊賊,竊賊在此,請殿下發落!”
竊賊?她嗎?
“嗯。”
男人點頭,來到她面前,俯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裡的東西,真真是罪證確鑿!
“原來這半路撿來的東西是你的啊,害我差點沒命,不用謝了!”懷瑾把腰佩猶如燙手山芋般塞進他手裡,轉身就走。
“劉副將,來了多少人?”祈天澈輕輕把玩著手上的腰佩。
像聊天氣一樣的口吻卻讓懷瑾踏出的腳步有些忐忑。
“回殿下,駐守京城的三萬精兵來了一萬。”
我去!動一萬精兵抓一竊賊?
她毫不懷疑走出去會看到千軍萬馬的場面。
好吧,有權就是任性!
不甘心地折回他面前,“你想怎樣?”
他露出僅她能看得見的笑弧,“我這個草包加懦夫算算小賬還是可以的。”
他孃的,真奸!這時候來秋後算賬!
祈天澈就近坐下,“李培盛,茶。”
懷瑾一溜煙搶過李培盛手裡的茶滿臉不爽的單手遞給他。
祈天澈有意瞧了她一眼,接過茶淺啜了口,擰眉吐出,“冷。”
茶,隨手一潑。
懷瑾忍無可忍地一把拽住他的衣襟,“不就把你看光光嗎,大不了老孃讓你看回來便是!”
“噗!”
樓上樓下禁不住噴了,尊貴無匹的皇太孫被一個姑娘看光光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姑娘大庭廣眾之下還有看有還。
祈天澈一個眼神過去,寶食樓瞬間清場。
目光回到她身上,“要不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不!”懷瑾果斷拒絕,鬆開他,轉身。她可不幹與狐謀皮的事。
“若答應,他們就是為捉拿刺殺我的刺客而來,若不答應,我會讓他們好好‘關照’你的。”
身後輕輕淡淡的聲音讓她不由得腳步放慢,他動這麼大陣仗絕不是為了嚇唬自己好玩而已。
“被廢倒無妨,但若是丟了鎮國將軍的顏面……”
這下,懷瑾的腳步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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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
||她管誰的顏面,她覺得丟的是老爹的臉!神偷啊,居然被當竊賊定罪!
“肖家,從未出過逃兵。”
很好!這句才是重點!
居然連她打算跑路都知道!
誰說他冷漠來著?誰說他智慧燒了大半?出來,她保證只打殘!
懷瑾折回去坐上桌子,剝了顆花生拋入嘴裡,“什麼條件?”
祈天澈欣賞她反抗不了就接受的灑脫個性,拿出腰佩親自給她繫上。
懷瑾低頭看著修長漂亮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間忙碌,“條件是要我當替死鬼?”
別以為她不知道剛才那幾個殺手是看到這腰佩才打她主意的。
“作為你我之間的信物。”
信物?
身在古代,很難不想偏,尤其他此時低頭專注的模樣,嗓音又是那麼輕柔……
祈天澈繫好腰佩,滿意地順了順穗子,想不到陪了自己二十年的腰佩戴在她身上竟出奇的好看。
抬頭,看到她死盯著腰佩出神,薄唇輕勾,“不是定情信物。”
一旁的李培盛忍不住竊笑,打小就陪在這位爺身邊,看到他調。戲女子可是頭一遭,而且還是他過去最深惡痛絕的那一位,怪哉,怪哉。
“幸好!我還以為你要我負責呢!”懷瑾掩飾起莫名的不自在,毫不示弱地調。戲回去。
俊臉佈滿黑線,她又暗喻他娘了!
“條件呢?”懷瑾又拋了粒花生入嘴,迴歸正題。
他莞爾一笑,“條件……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
“敢情你逗我玩兒?”報復!絕對的報復!
“豈敢。”可惜,嘴邊促狹的笑出賣了他。
懷瑾輕盈落地,順手要扯下他剛繫上的腰佩,一隻溫熱的大掌按住了她。
“放手!”她警告他。
“你方才答應了的。”
答應一個還沒想好的條件?她又不是腦袋秀逗了!
“這樣吧,你也答應我一個條件。”反正這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