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祈雋無言以對,她狠!沒有表現生氣,也沒有表現出恨他,卻字字都在指責他的不是。
“即便你沒對我下藥,請問我為何要顧慮傷不傷你?我從一開始就沒給過你希望,是你自己糾纏不放。”她又沒有要他喜歡她,而且喜歡得這樣偏執。
“你就只顧慮他是嗎?”
“對!在情。人的
位置上,我只顧慮他!無心再去顧慮其他!”
“很好!瑾兒,為你,瘋魔又如何!”祈雋詭異的勾起嘴角,倏地起身打橫抱起她往床榻扔去。
“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他是不是還能一如既往的愛你,寵你,把你捧在掌心裡!”祈雋說著,脫去外袍,扯開腰帶。
“現在的你就像是一個很可笑的小孩,看著別的孩子手裡有好玩的,你也要搶過來玩。其實,你不愛我,你只是因為你母親在你面前選擇了輕生,拋下了你,所以你想找一個不屈不撓的女人,而我剛好符合這一點。”懷瑾趁機溜下榻,卻被他伸臂攔住,推回床上。
這個祈雋為了權勢,真的徹底走火入魔了,他走不出心裡那處黑暗,而且正往更深處去。
祈雋欺身壓上她,壓住她揮舞的雙手,道,“我很確定,我愛你!”
“不!你不愛我!愛一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傷害!”懷瑾冷笑道。
“那是因為太愛,只有傷害才能在她心上!”祈雋貼近她耳畔,馥郁的馨香迷惑了他。
終於,可以這麼近的擁抱。
“傷害了她,然後看她痛苦,看她恨嗎?”懷瑾緊繃著身子,剋制著內心的顫抖。
是的,她並不像表面的那樣鎮定自若,她也怕,怕遭遇女人所害怕遭遇的那種事。
她甚至在心裡希望那個人出現,擁她入懷,讓她心安。
可是,他說,肖燕是他的此生最愛。
他還會來嗎?還會像,她被釘死在棺材裡的那一次,最後一刻都不放棄她嗎?
他還會像,她掉落激流時,義無反顧地跟著掉落嗎?
“既然怎麼都沒法愛,那就恨吧。我也想試試,這樣之後,是不是就能滿足了,就能放下了。”祈雋輕輕吻上她雪白的頸畔。
懷瑾無話可說,真的無話可說了,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他已經瘋魔,已經偏執,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掙扎,用盡所有力氣的掙扎,卻是徒勞。
溼熱的氣息拂在頸畔,不是他,都覺得很噁心。
她嚐到了血腥味,原來是她咬破了自己的唇。
殷紅的液體滑落至頸畔,祈雋頓住,猛地抬頭,看到她滿唇的鮮血,觸目驚心。
迅速伸手捏住她的雙腮,看到只是唇破,他鬆了口氣。
“以為我會咬舌自盡嗎?我沒那麼蠢,為你這種人去死。”懷瑾冷笑,雪染的紅唇,更加妖冶奪魄。
“如此,也讓我嚐嚐這裡的味道。”說著,他俯首,往奪目的唇瓣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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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我沒事了
只是,唇還未覆上,頸上一痛。
祈雋瞠大雙目,滿臉地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瞻?
“別輕舉妄動,雖然這只是微不足道的耳墜,但你該知道這耳墜紮在什麼位置。”只要她把耳墜往下拉,撕裂他的頸動脈,他必死無疑溽。
方才最後沒有掙扎是在保留力氣,為的就是這一刻。
懷瑾示意他慢慢離開自己的身子,一系列動作下來,她全身已快虛脫。
“呵……因前車之鑑,我特地把你身上具有殺傷力的武器全都拿走,卻沒想到,千算萬算,你還有這麼一出。”祈雋自嘲地笑道。
真的,太讓他意外了!
什麼東西到她手裡都能成為殺人的武器,哪怕只是一隻小小的耳墜。
“好說。”懷瑾冷笑,終於成功下了榻,軟綿綿的身子幾乎邁不開步伐。
這耳墜是以開鎖的工具來打造的,這會倒也成為救命的工具了。
“可是,挾持了我,你還是走不掉。”既然不顧一切搶回她,他自然不會讓她再離去。
“除非你不要命。”懷瑾說著,加重了力道。
“不光是你,他也走不掉。”祈雋陰險地勾唇。
“你說什麼?”懷瑾臉色丕變,祈天澈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