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子劃破,她這才發現自己腕上的鐲子不見了,她以為他只搜走她從不離身的百寶包,沒想到連玲瓏鐲也拿走了。
再抬頭往頭上一摸,靠!她的天蠶絲也不見了。
他擺明了不讓她逃走,即便對她下了軟筋散。
懷瑾只能放棄,直接往大門去,然而,才走出去就被人攔了回來。
她聽得出那些人不是朔夜國的口音,反倒像……月朗國!!
在被徹底趕回營帳以前,她快速往外掃了一眼,到處都是營帳,這裡,難道是月朗國的營地之一?
祈雋早已跟月朗國的人勾結,祈雋手底下的兵也許多半是月朗國的人!
唉!看來,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外面全都是人,她又渾身軟綿綿的,連最佳武器都被繳了,出去無疑是送死。
算了算了,再想別的方法吧。
很快,祈雋回來了,帶著一群人魚貫而入,手上端著精緻的美味佳餚,這是懷瑾出宮後很少見到這麼齊,這麼多的珍饈美味。
一道道佳餚擺上桌,懷瑾一拿到筷子就迫不及待地吃起來。
“你就不擔心菜裡也下了藥?”祈雋坐在她旁邊,光是看著她狂風掃落葉般的吃相就覺得很滿足。
“何必?我連跑十步都沒力氣了,若你還需要下藥來對付我的話,那只有一種藥了。”懷瑾看都不看他一眼,塞了滿滿的一嘴。
祈雋知道她說的是春。藥,他邪笑,“若是需要的話,我會的。”
懷瑾當沒聽到,很認真地做一個吃貨。
“我知道你很嗜吃,這是我一直都為你留的大廚,就想著有一日你能來到我身邊,坐在我面前,吃我送給你的這份心意。”
見她要吃蝦,他動手幫她剝,見她要吃魚,他動手為她挑刺,這是以前看到那男人為她做,他也想為她做的事。
然而,當剝好的蝦,和挑好刺的魚送到她面前時,卻被她推開。
“我家祈先生說過,只允許我吃他剝的蝦、他挑刺的魚,這隻能是他專享的福利。”
祈雋雖然是頭一次聽她說‘祈先生’這個稱謂,但也知道她說的是誰。
眸色森冷,臉色陰沉。
懷瑾視而不見,只顧吃自個的。
“你非要惹我生氣不可嗎?”祈雋壓抑著怒火問。
“我只是實話實說。”
“可你這實話未免太傷人!”
懷瑾放下筷子,淺啜了口茶,譏笑,“這可好笑了,對於一個對我下。藥的人,我還怕傷他?”
“你……”祈雋無言以對,她狠!沒有表現生氣,也沒有表現出恨他,卻字字都在指責他的不是。
“即便你沒對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