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而是你每次都只顧解為夫的腰帶。”他輕笑,恐她拿在手上傷了自個,將其穿回腰帶上,錦緞腰帶上又多了一條銀絲繩做點綴了。
懷瑾臉微紅,抗議,“你的衣服我什麼時候有機會脫過了!”
明明每次都是他急著剝光她好麼!
祈天澈停下腳步,黑眸灼灼地看向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娘子在埋怨閨房之樂不夠盡興啊,這倒是為夫的不是了。今夜,為夫任你剝光如何?”
“祈、天、澈!”懷瑾惱羞成怒,這廝又故態復萌了。
“哈哈……”祈天澈朗聲大笑幾聲,倏地,低頭擭住她的唇。
懷瑾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嚇呆,等她反應過來想回應的時候,他卻已經結束,瞬間,有種空虛感有木有!
不服氣,她一把勾下他的脖子,狠狠吻上那張溫軟的薄唇。
男人深邃的眼裡閃過一絲促狹,大掌托住她的後腦勺,很努力地配合她的索取。
待兩人都吻得畫面險些失控後,終於依依不捨地停止。
“娘子可盡興了?”
沙啞勾人的嗓音在頭頂上響起,懷瑾的頭一低再低,輕咬下唇。
真是衝動是魔鬼,這男人肯定在偷著樂呢!
“娘子無需自責,下次輕些便好,啃得為夫的唇都腫了。”他輕笑。
什麼跟什麼啊!
懷瑾愕然抬頭,目光直射他的唇。
這一看,靠!哪裡是腫,分明是紅得猶如櫻桃,還是泛著色澤的櫻桃,怎麼看怎麼誘人。
誰說只有女人被吻過的唇才叫人盪漾,男人也會的好麼!
禍害!簡直是禍害!
“娘子還想再來一次嗎?為夫遵命。”他笑,抬手輕託她的下巴,薄唇壓下。
懷瑾一把揮開他的手,瞪他,“說正事!”
“是。”他答應,卻還是低頭偷了一吻,不顧她的瞪視,摟著她往前走,“聽風樓裡沒有燕王妃的蹤影。”
“會不會是在我們上次去過的密室裡?”
“查過了,並沒有。不過,我倒是看到了一個人。”祈天澈忽然停下來,看向她。
“誰?”懷瑾訝異地問,低頭就看到男人探入她懷中取出那塊玉佩把玩。
“……龍飛。”祈天澈撫著那塊玉佩,一點點,一點點想將它扯下,最終卻是把玉佩放回她懷裡。
“龍飛?他被關起來了嗎?”懷瑾把玉佩塞好,不懂他為毛突然檢查她的玉佩。
“嗯。”祈天澈點頭。
“那也不奇怪,龍飛之前本來就是追隨謹言的,可能謹言覺得他不忠心了,就把他關起來了。”龍飛對秋離楓很忠心,從他每次看到她都替他家樓主抱不平的眼神就知道了。
“懷瑾……”祈天澈又停下來,看向她的胸懷。
“什麼?”懷瑾疑惑地等著他的後話。
“……沒事,喊著好聽。”他最後選擇什麼也沒說,輕捏她的臉,牽起她的手朝他們的馬兒走去。
他該如何告訴她,秋離楓之所以這般輕易將她當做殺母仇人是因為他已經不是健全的秋離楓了,而這樣的他,是他們造成的。
若告訴她,她必定會自責,愧疚,那玉佩也會毫不猶豫地完璧歸趙。
雖說,現在的她留下來了,真正的肖燕也死了,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變故?鎖魂玉離了身是否也沒事?
他們經歷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獲得終生廝守的機會,他真的害怕,這終生太短。
……
聽風樓沒有容雪的訊息,懷瑾發動城裡城外的乞丐去找,都沒有找到可疑的藏身處。
他們直奔活人谷,目前肖家軍操練的地方。
但是數來數去也才一萬人馬不到,真正算得上是肖家軍的已經在那場戰中犧牲得七七八八了,其餘的自然不會給他們,而能給他們的也只有一些傷兵蟹將,就連原來肖晉南一路提拔的那個副將,也被剋扣下來了。
“祈天澈,咱話是不是放早了?”樹上,懷瑾枕在某人的腿上,頭疼地說。
“你可以相信為夫能撒豆成兵。”祈天澈輕揉她蹙起的小眉頭。
懷瑾撲哧地笑了,“祈天澈,時間緊迫呢,你別鬧了。”
撒豆成兵,他真當自己是神嗎?
“為夫說過把這天下打下來給你玩,自然就能打下來。”他剝一顆杏仁喂她。
她能隨身帶的好像也就杏仁和瓜子,下次去找找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