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別讓她聽到啊。
“耶!麻麻是小豬!麻麻是小豬!”貝貝拍手嚷嚷。
“好啊,麻麻是小豬,小豬要抓貝貝了!”擼袖子,凶神惡煞地伸爪子撲過去。
貝貝機靈地起身躲到拔拔身後,寶寶也很快被拉入戰鬥中。
馬車裡不斷傳出歡聲笑語,尤其是兩個孩子咯咯笑個不停。
外面穩穩駕馬車的李培盛扭頭抬手撫了撫劈風,“你也很滿意這樣的結局是吧?狗都滿意了,自然,所有人都滿意。”
他望向蔚藍的天空,終於徹底雨過天晴了。
他的主子會永遠幸福的,而主子幸福,他就幸福了。
隨著一路打鬧,馬車停在了燕王府門前。
王府門前的小廝看到是誰到訪後,立即進去稟報。
祈天澈抱著兩個孩子下馬車,最後走出來的是跟孩子玩得頭髮微亂的懷瑾,而且,玩得額頭都滲出薄汗了,可見方才在馬車裡玩得有多瘋。
一家四口,兩個大人旁邊各牽一個,站在眼王府門外,望著上頭那塊“燕王府’三個燙金字的匾額,各自五味雜陳。
誰又曾想過祈天澈是容雪所生?
這樣的真相對他來說必定是不好受的。
因為,他從渴望父愛到放棄渴望,然後在身份上從雲到泥,還成了父不詳的的孩子。
本來,他對親情早已不再抱希望,不再渴望,但在他的心湖徹底平靜的時候,突然揭開的真相又將他的心湖掀起狂浪。
這樣子,他怎好受得起來?
心疼地看向他,清冷的面容依然看不出半點情緒。
她把寶寶交給包子看,李培盛也極為機靈地將貝貝小公主抱走。
懷瑾走近他,將他的臉轉過來,“你要不要哭一下?我幫你遮著,不會有人看到的。”
祈天澈啼笑皆非地屈指輕彈,“別趁人之危。”
然後,摟著她入府。
“有這麼明顯嗎?”她調皮地笑問,“其實,我還蠻想知道你哭是什麼樣子的,兩串眼淚,兩管鼻涕,哈哈……保證全毀。”
“嗯,所有人都看到你涕泗橫流的樣子了。”某男淡定附和。
懷瑾立即收住笑容,想去掐他的腰,奈何左手被包成團,掐不到,於是,改為張嘴咬,但想想太結實,牙齒遭罪,還是算了。
“懷瑾,其實……”
他哭過,聽到她死訊的那時候,還有,知道她當年離開,在日曜國冰天雪地裡為他挖冰蟬的時候,雖然沒真的掉淚,但心裡的淚早已因為心疼她而流。
“什麼?”懷瑾追問。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道,“其實,我最後悔的是,當年沒有多照顧她一點。”
懷瑾的心情頓時迴歸沉重,她雙手改而抱上他的手臂,“祈天澈,那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