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愉快地談嗎?
蘇敬抹了抹汗,再接再厲,“娘娘要如何才願回宮?”
“何時啊?”懷瑾懶懶地數起手指頭,“要幫斐然找老婆,還要替我師父處理聽風樓的事,三個月後還要去天山看我師父,唔,好像……對了!還要去金風細雨樓報仇!”
“報什麼仇?”前幾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娘娘何時又槓上江湖第一殺手樓的金風細雨樓了。
“當初我就是因為被金風細雨樓派出的殺手打入激流中的,這筆賬我牢記著呢。”
祈天澈聞言,沉吟了下,便懂了。
這小東西又要打著壞人的名義幹好事了。
“那朝廷派人去將它滅了,娘娘貴為一國之母,無需親自出馬。”蘇敬聰明地道。
“我就說吧,一國之母好累贅。”懷瑾看向某男,一臉很不情願的樣子。
蘇敬滴汗,他這是說多錯多嗎?娘娘的口才怎那麼好?
“蘇大人,既然你已輔政了半年,相信繼續輔政下去你也沒問題。”祈天澈淡淡地發話,回頭瞧見馬車裡已經收拾乾淨,便摟著懷瑾進了馬車。
李培盛把寶貝送進馬車,然後駕著馬車緩緩離開。
“皇上,皇上……”蘇敬被忠心的影衛架走。
兩邊的禁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誰敢上去攔皇上和皇后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於是,等了一天的文武百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皇上和皇后任性地走掉了。
“蘇大人,現而今該如何做?”有人問。
“是啊,蘇大人,娘娘擺明不願回宮,不願當皇后,皇上又說沒有一國之母哪來的一國之君,這是要放棄皇位的意思啊!”
“胡說!”蘇敬厲聲呵斥,“娘娘和皇上只是在鬧著玩。”
“可皇上要再這樣不回宮,政事如何?”
這也是蘇敬一直頭疼的問題,忽然,他腦海中閃現出一個人,頓時喜出望外。
“有一個人也許可以!”
說著,他匆匆離去,去找那個人。
※
“祈天澈,你說的地方是去哪?”懷瑾看著馬車拐過一條接一條街道,不由得好奇地問。
寶寶和貝貝在父母身前自個玩著,不吵不鬧。
“去見一個人。”祈天澈抬頭看向她。
懷瑾看到他沉靜的眼中帶著猶豫和掙扎,她仔細想了一下,頓時明白他要去見誰了。
立即將寶寶也塞到他那邊,而後開始忙著看自己身上有無不妥,拉拉衣服,抓抓頭髮,總之像是要精心打扮的樣子。
“你要做什麼?”他不解地挑眉。
“醜媳婦見婆婆,當然馬虎不得!快幫我看看,還有哪裡不妥。”她很緊張很緊張地求幫忙。
祈天澈微微勾唇,傾身過去,“有,這裡。”
然後,中間隔著倆孩子,她被他吻了。
不知,這該叫什麼咚?
還好倆孩子只顧低頭玩自個的,沒注意到,不然真是教壞小孩。
尤其她家貝貝又好學得很,若她以後上街見人就親,她這個做孃的會哭得不要不要的。
“有你這麼耍寶的妻子,我還能緊張到哪去?”他抬手揉她的小腦袋。
知道她突然緊張起來是想要緩解他內心的複雜情緒,想告訴他她比他還緊張。
她會緊張才怪,哪怕面對一隻老虎,恐怕她都會迫不及待撲上去,何況是早已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他的母親,容雪。
母親啊,本來以為這輩子這個人早已絕緣了的,沒想到老天又將之還了回來,一個,真正正正的母親。
懷瑾小臉不爭氣地紅了,因為似乎好像是首度從他嘴裡聽到他這般直接地承認她是他妻子。
好像妻子比起娘子更有甜蜜感。
“幹嘛不早說,或者叫醒我也可以啊。”輕輕地捶了他一拳。
真是太不應該了,他緊張了一天,她卻一直呼呼大睡,醒來後就只顧著吃吃吃,完全忘了照顧他的心情。
“看床上躺著一隻小豬,可愛得緊,捨不得。”他笑。
懷瑾瞪他,拳頭如雨點。
“麻麻是小豬嗎?”貝貝突然昂頭問。
懷瑾又有了想把她塞回肚子的衝動,這小情人能不當得這麼到位嗎?
祈天澈看著跟女兒大眼瞪小眼的女人,低頭在女兒耳朵上悄悄說,“是。”
“祈天澈,你別教壞我女兒!”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