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知道了!”蘇敬定定看向他,“劉氓,劉公公也是你殺的?”
“沒錯!他會死也是因為你。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還瞎折騰什麼呢?自家人就應該幫自家人不是嗎?”
“燕王妃也是你擄走的?”
提到燕王妃,謹言便想起千棺冢的事,倏地面容猙獰。
“是我做的,我相信舅舅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六月初十,我要看到城門大開,全城跪地迎我入城!”
“老夫還是那句話!”蘇敬挺直了背。
“看來你還在垂死掙扎,不過,這恐怕也由不得你!哈哈……”
說著,揚起黑色披風,君臨天下般地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而去。
蘇敬看著謹言離開,門外卻留下了一人沒帶走,他知道,那人是為了留下來監視他。
接下來,只怕想做什麼都難了。
※
激情落幕,懷瑾看著男人身上的傷口,後悔不已。
吻得不可開交時,她還記得要洗澡,結果他抱著她一起洗了鴛鴦浴。
真是不該放縱的。
“瞧你,又裂開了。”她披上衣裳起身,撿起方才情到濃時掃到地上的金瘡藥,回來給他重新處理傷口。
誰知,整個人被他勾摟入懷。
“別忙了。”他抬手拂開她額前汗溼的髮絲,“不累的話……”
“想都別想!”懷瑾立即嚴肅拒絕。
他輕笑,“我是說不累的話不妨重新洗個澡,想哪去了,嗯?”
懷瑾懊惱地掄起粉拳輕捶他,“洗什麼洗,轉過去,趴著!”
“嗯,這個姿勢我喜歡。”他話家常似地點點頭,聽話地翻身趴在床上。
懷瑾想到之前的畫面,臉像火燒雲。
這男人,真的很……欠揍!
偏偏每次說這種話都一副很正經,很認真,很無辜的樣子。
但是,當她收拾好滿腦子的旖旎後,打算認真替他上藥時,目光一落在他的背上,她的臉更紅了。
那上面的抓痕絕壁不是她抓的,一定是在千棺冢打鬥時留下的,嗯,一定是這樣!
“無需愧疚,這是你滿意的表現。”淡淡的聲音響起,男人根本都沒回頭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就好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
“祈天澈,請問,你能給我閉嘴一下嗎?”咬牙切齒。
“原來我的懷瑾不愛聽實話。”某男點頭,當真閉嘴了。
懷瑾氣得掐了下他的腰,才繼續動手為他上藥。
趕緊將肩背上的傷弄好,她讓他翻過身來。
“嗯,原來我的懷瑾敢做不敢當。”男人一轉過身來就似笑非笑。
懷瑾氣得把手裡的藥瓶砸過去,“自己上。”
祈天澈將她撈回懷中,把藥塞回她手中,討好地看著她。
懷瑾受不了他惑人的眼,張手去擋,還是心軟地拿回藥瓶細心給他上藥。
他堅定地摟著她,任她這樣給他的手臂上藥。
看著她心疼皺眉的樣子,嘴角始終上揚。
“懷瑾。”他的下巴抵上她的肩窩,“我有事要同你說。”
“說吧,手抬一下。”懷瑾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這上面。
祈天澈看了下她,伸手從她懷中掏出那塊玉佩,指腹在上面反覆摩裟,猶豫了半響,才道,“是關於你師父的。”
“我師父?我師父什麼事?”懷瑾並沒有太大的意外。
秋離楓該知道的她都知道了,他應該是擔心她因為師父的不信任而難過,打算開解她吧。
“你知道這塊玉佩如何來的嗎?”祈天澈問。
懷瑾幫他包好傷口,順勢靠入他懷中,拿起他手上的玉佩,“不就是你趁我不知道偷偷送給我的嗎?我知道,你送我的一定都是不凡之物。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來歷?”
連送她的定情腰佩都是能安神的神木雕刻而成,嘖嘖,只差沒替她摘星攬月了。
“不是我送的。”
淡淡的聲音讓懷瑾輕鬆的心情頓時消失,她錯愕地看向他,“不是你送的?”
祈天澈點頭,他不想瞞她任何事,哪怕這件事他有多麼不想。
“還記得那夜出現的刺客嗎?”
懷瑾點頭,“記得,後來我知道那是師父,是為了劫走那個假的月朗帝。你該不會是說……”
“對,這玉佩是秋離楓送給你的,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