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蕭珩也不知道被餓了多久,要了一回又一回。待到月亮西沉,方才意欲未盡的休戰。
“筠筠是個好學生。”
懷中女人扭扭身子,“還是蕭郎教得好,臣妾又是個天賦異稟的。”
蕭珩身心大悅,笑得十分開懷。
“九江王性子霸道慣了,你避著他些。不過也不用怕,朕會護著你。”他要忍耐,讓九江王繼續膨脹自大。前世九江王謀反,生靈塗炭。這一世,最好兵不血刃的卸了他的兵權。
一切,只待時間成熟。
白筠筠回到帳篷裡又補了會兒覺,睡得格外沉。夢裡,他猶在耳邊呢喃:“蕭郎心悅筠筠。”這男人悶騷得很,撩起人來是個要命的。
早晨起來,背疼胳膊疼腿疼渾身疼,忘我縱。欲的後遺症格外明顯,不過這男人的戰鬥力和經驗值令她十分滿意。
體驗感很足。早飯比平日多吃了一倍,補補腎氣要緊。吩咐春杏:“今日煮茶,要加枸杞和紅棗。”
*
翌日天氣晴朗,春風和煦。獵場上的好男兒戎裝勁旅,躍躍欲試,力爭今日拔得頭籌。
往年春獵都會有彩頭,今年也不列外。至於什麼彩頭,蕭珩賣了個關子,並未說明。如此一來,場上的好男兒們越發激起好勝心,想看看彩頭到底是什麼。
吉時已到,蕭珩衝著天上射出第一支箭。隨著兩側鼓聲齊鳴,春獵正式拉開帷幕。
九江王騎在那匹黑色駿馬上,衝著蕭珩抱拳,“可要比試一番?半個時辰為限,看誰的獵物多。小時候,你可是回回都要輸給皇兄的。”
這話不留情面,蕭珩面上卻不見絲毫怒意,利索的翻身上馬,道:“皇兄願意比試,那朕陪著皇兄玩一玩也無妨。可惜今日阿寧不在,少看了一出好戲。”楚王得了風寒,悶在府中已有數日不曾上朝,這次春獵也沒能來。
在九江王眼中,蕭寧還是那個只知道躲在蕭珩身後的娃娃,什麼大事也難成!
“若是本王贏了,皇上可否割愛,將白嬪送給皇兄?”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白筠筠冷冷的看向九江王,心道皇上的臉還能這麼打?!
蕭珩冷哼一聲,難掩怒容,“皇兄,你性子素來放蕩不羈,父皇為此□□你多次,怎的還不知悔改。”
九江王大笑,“阿珩是輸不起麼?還是難以割愛?皇兄用十名美豔的波斯女子交換白嬪,可好?”
蕭珩打馬衝了出去,“廢話少說!”聞言,九江王也打馬衝了出去。
只剩下幾名后妃與宮人。白筠筠就知道,九江王一句話給特麼的惹出多少事。
果然,何貴人帶頭嘲笑:“瞧瞧我們的白嬪,不聲不響的勾搭上了九江王,真該回去抄寫女戒和宮規。”
楚貴嬪附和道:“何妹妹說的極是。對了何妹妹,你猜一猜,若是白嬪抄寫了宮規和女戒,皇上和九江王會不會心疼?”
何貴人笑的暢快,“皇上自然不會心疼,楚姐姐現在可是皇上眼裡的珠寶,疼都疼不過來呢。至於九江王麼…還是問一問白嬪的好,你希望哪個男人更疼你些?”
這話實在露骨。楊容華嗤笑一聲,“白嬪不與你二人計較是情分,你二人閉上嘴則是本分。楚貴嬪你好歹也是一宮主位,如此賢德真讓人大開眼界。至於何貴人…”楊容華斜她一眼,“又該抄寫宮規和女戒了。一年到頭,你得浪費多少宮中的筆墨才能長點記性。”
這話刻薄了些,不過與刻薄的何貴人很是搭配。
“你!”何貴人瞪了眼,可是楊容華位份比她高出不少,何貴人不敢僭越。
楚貴嬪面色難堪,出口道:“楊容華就不見僭越了麼?本宮是貴嬪,你是容華,以下犯上,你可知道什麼是禮數?”
楊悅兒摸著肚子站起身,朝她笑笑:“身子越發的容易累了。楚貴嬪彆著急啊,過兩個月且再看妹妹我是個什麼位份。到時候誰給誰行禮還說不定呢。”說罷扭了身子往帳篷走去。
楚貴嬪氣的面色通紅,可是不得不承認,楊悅兒產下胎兒,位份必然會比她高。這個仇還是不結的好。
白筠筠趁著楊悅兒跟她倆打嘴仗的功夫去看馬圈。這馬養的精壯,又通人性,比看何貴人和楚貴嬪有趣得多。想起了昨夜那匹馬,真是委屈了它,想必那匹馬也是深受煎熬的。
半個時辰很快到了,九江王與蕭珩的身影自林中衝出來,馬匹兩側載著滿滿的獵物。
九江王率先下了馬,將弓箭往後一拋。一名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