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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點說就不用給他看信封了。

楊沫有點著急:“他這什麼意思?”

夏川想了想:“不知道,但應該沒有惡意。底片連相機一起給我們了,原來準備發的稿件也給我們了,應該是想告訴我們他沒有爆出去的意思。”

楊沫聽完,臉色古怪:“他這是示好?”

夏川沉了臉色:“不無可能。”他查到的訊息是楊振洪覺得楊沫酷似他年輕時候的一個情人,懷疑有可能是他女兒,但是不是要另說,可酷似情人這條,萬一不是呢?

反正夏川是對楊振洪這種討好行為很不爽。

楊沫看夏川臉色突然沉下來了,有點不明所以:“他這不是討好你嗎?為什麼好像不高興?”

在楊沫看來,這更像是被褚家嚇怕了,為上次的事情賠禮道歉。

夏川聞言,目光微閃,預設道:“嗯。”

楊沫聽夏川說對方沒什麼惡意,就莫名很放心,見沒什麼事了,就想說再見。

話還沒出口,就聽見夏川突兀地說:“來給我做助理吧。”這樣我才能保護你。

楊沫:……怎麼又突然提出這個問題。

“上次打賭我不是贏了嗎?”

夏川愣了一下,道:“我也沒輸。”

楊沫有點哭笑不得,認真道:“不是我不願意,我爸有殘疾,身體不好,我不放心。而且粉絲會的事情也很多,做助理的話,忙不過來,只能多謝好意了。”

夏川盯著她看了一會,問:“不再多考慮考慮嗎?”

他聲音有點輕,聽起來似乎有幾分可憐,讓楊沫險些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不過想到饒東遠,他本來對她和夏川就有誤會了,要是再去做助理,那父女兩個肯定只有決裂了。

楊沫無聲搖了搖頭,態度很堅定。

夏川好像很失落,卻沒提出告辭。

楊沫受不了這種氣氛,主動說:“我家裡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夏川這才說:“一起出去吧。”

兩人出去的時候,張樹生和林湄似乎處的不錯。

楊沫跟張樹生說了下要回去,林湄跟著夏川來的,夏川要走,自然也要走。

張樹生一路把林湄送上車,萬分不捨,楊沫都不好意思看他那沒出息的樣。這是楊沫第一次看見張樹生對一個女孩子這麼殷勤,但想想林湄的心裡是向著夏川的,又不禁為發小感到惆悵,打算還是找個機會提醒一下為好。

楊沫回到家,屋裡狼藉一片,嚇得她還以為是遭了賊。

第09章 |22|27

夏川把楊沫扶到沙發上靠著,去冰箱裡取冰袋給她敷臉,又去取家裡的藥箱出來找鑷子,紗布和碘酒,一一排開放到一邊,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楊沫的受傷的腿,從帶著血跡的地方剪開,露的肉裡扎著細小的玻璃碎片。

楊沫傷的地方紅腫了,血跡微微乾涸,看上去有點可怖。夏川臉如寒霜,看著楊沫的眼神卻有毫不掩飾地心疼:“他從前也這麼……打你?”

楊沫臉腫了,被冰袋凍的有點沒知覺,看著夏川眼裡的關懷感覺好受了許多:“沒有,第一次。昨天回去就不對勁,今天……”

說罷皺著眉頭,回想起饒東遠的樣子總覺得有點膽戰心驚,不知道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她回家一開門以為遭了賊,再看坐在一片狼藉中的饒東遠正在全身發抖,楊沫急急忙忙過去看他什麼情況,卻被他看仇人一樣的眼神嚇了一跳。

然後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她臉上,楊沫踉蹌了一下跪倒在地,被打碎的玻璃渣扎傷了小腿。

饒東遠越來越心煩意亂,既覺得這不可能是真的,又覺得有錢人都是心眼極多,不可能會弄錯。

只有想想哪怕有一點可能他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是仇人的親身骨肉,心裡就像被人捅了刀子似得難以忍受。饒東遠實在不願意現在看見她,指著楊沫的鼻子讓她:“滾!”

楊沫也是被他這一連串的行為弄懵了,饒東遠的脾氣又臭又硬,昨天晚上就找事,今天她又沒理他直接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家發了一通脾氣,然後她又正好回來撞槍口上了。

楊沫又不想找虐,聽他讓滾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倒是出門就遇上夏川很讓她吃了一驚。

不過當時她自己狀況亂七八糟的,沒來得及問,這會看見在那裡仔細幫她挑玻璃渣,又不好意思問出口了。

傷成這樣,一看就疼,夏川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