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道理,換做是他估計也會選擇暫時隱瞞,於是他軟下了口氣說道,“你這樣考慮也確實情有可原!不過若是被瑜年知道你拜師之事,讓他的一腔熱情付之流水,估計他有的和你鬧呢!”
王家和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苦惱之色,“瑜年古道熱腸待人赤誠,當初在船上之時我倆相交甚歡,我實在不願失去他這個朋友,還請嚴大哥在瑜年的面前替我解釋一二,千萬不要讓他惱了我!”
嚴學誠怎麼可能答應王家和的請求?他不阻止自家表弟與王家和來往就已經夠大度的了,他還在私下裡考慮要不要給王家和添堵呢!怎麼可能會幫著王家和說話?
“以瑜年的性子,我可不能保證解釋過後他不惱你,你們上次不是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址嗎?到時候還是你親自去解釋吧!”
王家和要的就是這句話,只要嚴學誠不阻止他和沈默來往,以後他以真心相待沈默,想來就不會失去這個朋友,王家和放下心中的大石,這才有心思考慮其他的事情。
“本來我就打算若是拜師成功,下次和瑜年見面的時候就向他坦言一切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中間出了這麼多的變故,我還覺得納悶呢!我只是拜個師而已,又沒有做什麼殺人犯法的事!至於有人上門找我麻煩把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嗎?”
一旁聽著他們兩人說話的嚴浩插嘴道,“拜個師而已?你說的倒是輕巧!你可知莊夫子在府學裡的名氣?那可是教出一狀元一探花的名師!他所收的三個親傳弟子可都是一甲進士出身!”
王家和一臉無辜,“這個我知道,當初在賞心樓的時候也和嚴大哥談過此事!不過天底下有這麼多的名師,肯定不止莊夫子一人教出狀元和探花,程鍾銘和吳文傑也不應該對我有這麼大的怨氣吧?”
“嘿!天底下確實不止莊夫子這一個名師,但我們府學裡能同時教出三個一甲進士並且其中兩個還是狀元和探花的夫子可就只有莊夫子一人!你說誰不想拜入這樣的名師門下?阻人前程如殺人父母,他們兩人費盡心機都不能拜入莊夫子門下,如今卻被你佔了先機,你說他們能不來找你的麻煩?”
說到這裡嚴浩一臉八卦的表情,“哎!他們到底怎麼找你麻煩了?我和族兄剛到膳堂就見他們兩人出來,我瞧著他們很是志得意滿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王家和的思緒還停留在先前嚴浩所說的那一大串阻人前程的理論上,此時聽到嚴浩的詢問便漫不經心的回道,“也沒什麼!不過是約定了在十天後的書畫交友會上和他們一較高下而已!”
嚴浩見王家和如此輕描淡寫的樣子不禁驚撥出聲,“什麼?你要和他們比試書畫?還是在交友會上比試?”
王家和被嚴浩如此大的反應嚇了一跳,一臉無辜的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見王家和還搞不清楚狀況嚴浩不禁有些為他著急,“有什麼問題?問題大了去了!你怎麼能和他們約定在書畫會上比試呢?”
聽嚴浩這麼說王家和心道,難道這書畫會上除了比試書畫以外還有什麼其他的講究?不然的話嚴浩也不會對此事有這麼大的反應啊!想到這裡王家和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多打聽打聽情況再應付程鍾銘和吳文傑了,現在木已成舟就算知道前面是坑也不得不往裡面跳了,如今只能多探聽一些書畫會的情況來早做準備了。
王家和一臉嚴肅的問道,“書畫會上除了比試書畫以外還有什麼別的事嗎?”
嚴浩聽王家和這麼問立馬用一種看奇葩的眼神看著王家和,“就單單比試書畫難道還不夠讓你為難的嗎?我問你,你們約定了是你只和程鍾銘與吳文傑兩人比試?還是有其他人一起與你比試?”
王家和老老實實的回答,“程鍾銘說他還會找幾個交好的朋友一起來,這個有什麼影響嗎?”
嚴浩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哎!你什麼都不瞭解就草率的答應與他們比試,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書生意氣不知天高地厚呢?”
王家和見嚴浩比自己這個當事人都著急心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額!當時他在那麼多的學子面前行激將之法,又拿老師的名聲暗地裡威脅我,若是我不答應他們的提議,豈不是會讓其他人覺得我膽小怕事不配為老師的弟子?這樣也會有損老師的名聲,豈不是正中他們的下懷?”
嚴浩瞥了王家和一眼反問道,“難道你現在就沒有正中他們的下懷嗎?不過若真如你所說,那程鍾銘還真是狡詐!你不答應就是你心虛畏縮自知不敵而不敢去,你若答應就在眾多夫子和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