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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與沈默相交,以後也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如今已然惹惱了嚴學誠,這嚴學誠是沈默的表哥,兩人關係一向親密,若是嚴學誠阻止沈默與自己來往,一個是相處多年的表哥,一個只是相識不過一個月的普通朋友,沈默會如何選擇王家和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若是此刻不解釋清楚恐怕以後也無法與沈默來往了!

王家和沉思了片刻對嚴學誠提議道,“嚴大哥,這裡人多口雜,不如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說說話?”

第92章 山人自有妙計

王家和一行三人在府學裡隨意的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王家和靠在假山旁歪著頭看向嚴學誠問道,“嚴大哥,瑜年這兩天可還好?”

嚴學誠想到每天都是精神抖擻榮光煥發的表弟臉上不由得就染上三分笑意,“哪能不好呢?今早還和我扯了好一通話!也提及到你的事情!”

王家和輕嘆了口氣,“瑜年的心意我也知曉,當初在船上的時候他確實提及要拜託你幫我去象山書院進學的事情,瑜年將我視為至交對我一片赤誠,我也十分珍惜他這個朋友!也十分感激他的好意!先前之所以沒有對你們提及拜師一事,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還請嚴大哥仔細聽我道來!”

嚴學誠並不相信王家和的這些話,一心覺得這是對方的狡辯之言,於是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家和譏諷的說道,“拜師還有苦衷?這我倒是想不通了!你說說看到底有什麼樣的隱情,我願聞其詳!”

“嚴大哥,當初在賞心樓的時候瑜年也提到我被人誣陷縣試作弊一事,但後面還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知瑜年可有對您說過?”

嚴學誠這兩天只聽沈默一直叨叨著各種小道訊息,關於王家和的事情沈默只時不時的提醒他不要忘了說情一事,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再說其他,於是嚴學誠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還有其他的事情?這倒是未曾聽聞!”

“當初縣尊大人查明真相後就懲戒了誣告我的那兩個考生,各打了他們二十個板子並且剝奪了他們以後的科考機會,誰知他們還不死心,第二天其中一個考生帶著另一個考生的父母鬧上門來逼迫我讓我去縣尊大人那裡說情。”

嚴學誠不明白王家和為什麼牽扯出這些事情,只覺得對方在與自己繞彎子,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竟有如此厚顏之人?不過這些事情與你所說的隱情又有什麼關係?”

王家和耐心解釋道,“我先是被誣告後又被逼迫,好不容易解決了這些麻煩事正準備回鄉,突然就被一個老者攔住,他自稱是兗州府學的夫子勸我和他一塊來兗州府闖蕩,後來還自稱教出一狀元一探花說要收我為徒,若是嚴大哥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麼想?”

聽了這話嚴學誠若有所思,若是他身處王家和的處境估計八成會把那個老者當成一個騙子,說不定還會猜測是不是那兩個誣告的考生所留的後招,打著某些不為人知的主意。

看嚴學誠皺眉深思的樣子王家和心下鬆了一口氣,只要對方把自己的話聽進心裡他就有把握說服對方,最怕的就是自己在這裡費盡口舌對方卻隻字也聽不進去,一個人唱獨角戲最終只會徒勞無功,幸好嚴學誠不是固執己見之人。

王家和一臉坦然,“我當時就覺得那人是個騙子,後來當那老者拿出銘帖我這才將信將疑的考慮他話中的真偽,那時我想念家人急著回家所以就先答應了那個老者回鄉見過家人後就來兗州府學找他!”

嚴學誠奇道,“既然你拿了銘帖應該就能確認莊夫子的身份了,為什麼還會有疑惑?”

王家和滿臉無奈之色,“嚴大哥,你也知道我是來自鄉下,而且我只在我們鎮上的書院進學兩個月,以前我連銘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能判斷銘帖的真偽?後來我回去後想著既然答應了那個老者要去兗州府學找他,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失信於人,再加上我私下裡想著自己又不是個什麼重要人物,只是一個鄉下小子而已,也沒有什麼值得人來騙的,所以就來兗州府一試,也就是在來兗州府的路上碰見了瑜年。”

王家和真誠的看著嚴學誠道,“我和瑜年一見如故很快就成為了朋友,路途漫漫我們時常在一起閒聊,他問及我來兗州府有什麼打算,當時我並不能肯定當初的那個老者就是兗州府學的夫子,再者說即使確定了他的身份難保中途發生什麼意外乃至我無法拜入他的門下,這些不確定之事你讓我如何坦言?我只能含糊說道我是來兗州府找機會進學的,而且當初我確實也想著若是無法拜師就當是來兗州府開開眼界見見世面!”

嚴學誠覺得王家和所說的話確實